好。”
“闭嘴！”
和江照月聊天，他能气个半死，但和楼玄隐说话，他能气死。偏偏尽阳掌教自己又不善言辞。
他按住胸口，深深吸了两口气，终于平缓下来。“够了。“他指江照月：“你，回去。”
又指楼玄隐：“你也滚。”
“今日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们。”
“好吧好吧。”
楼玄隐根本不在乎他的想法，末了还同江照月道：“小友，明日还要学吗？”
江照月也笑盈盈答他：“我已经学得差不多了，可以不劳烦楼前辈了，不过前辈教导我，实在辛苦，明日上午前辈若有空，仍来寻我吧，我想感谢一二。“好啊，我明日有空。”
他们旁若无人般交谈，那种愉快的气氛，和旁边的秦子厌形成了鲜明对比，衬得他格外无理取闹一般。
而江照月与楼玄隐说完话，又来看他。
仍是那种友好愉快的语气：“秦前辈，谢谢你的《太上御神篇》，你明日有空吗？”
“没空！”
他语气恶劣。
“好吧。“江照月可惜了一句，似自语般：“那我明日只能和楼前辈两个人去了。”
“去哪儿？”
秦子厌心情不太好，耳朵却很好，顷刻捕捉到关键词，然后反问她：“你和楼玄隐两个人？林泊州那个弟子奴和傅兰亭那个疯子能答应？回头发疯揍楼玄隐，本尊可不会援手。”
“这就不劳前辈担心了。”
江照月并没有回答他，反而眯着眼睛笑盈盈看他：“楼前辈人真好，我以后定然常去拜访，秦前辈，你不会介意吧？”秦子厌自然脱口而出：“关本尊什么事。”不管心中如何作想，至少尽阳掌教有一张硬嘴。“那就好呢。”
于是江照月收回倾注在他身上的目光，转而把那种温存、带着笑意的眸光放到楼玄隐身上。
她也的确对这位玄奇掌教有几分兴趣，于是这目光就更显得真挚了。甚至带了几分将秦子厌排除在外的亲近。
她道：“楼前辈，我能看看你的身体吗？”“什么？！”
楼玄隐还没反应，旁边的秦子厌已经先炸了。他脸色愕然，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过了一息才赤色弥漫，接着猛地拔高声音：“你、你怎能这样堂而皇之说出这么、这么不知廉耻的话？然而回答他的是江照月略带不满的目光。
她根本没有任何羞耻的感觉，反而大大方方地开口。“秦前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这不是在询问吗？如果楼前辈拒绝，我又不会强迫他，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不知廉耻？再说了，我只是看看而已，我是很正经的欣赏，是你自己心思龌龊，想得太多。”仿佛为了印证她说的话。
楼玄隐竞然在这之后点头，神色也十分正常道：“可以的。”秦子厌不敢置信的目光顿时从江照月移到了他身上。他微微睁大了眼睛，如同被颠覆了三观一般。“楼玄隐，她百无禁忌便算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而玄奇掌教只是回以他一个安抚的目光。
“秦兄，你别急，我等这样的境界，何故做那小女儿之姿？江小友只是想看看而已，又不是要天上的月亮，满足她又何妨？一个小姑娘的愿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要这么古板。”
“你尔……”
秦子厌有那么一瞬，当真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