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唤来一个人,“刚刚城墙上面上来了一个女子,你可看清楚她的容貌了?”
来人是宇文相的贴身近侍,负责观察周围动向,方才城墙上多出几个人,他马上就提高了警惕,这会儿主子问起,近侍马上回答,“卑职也未看清,但眼下能随意上城墙的女子应该只有盛朝燕王殿下的未婚妻吧。”燕王秦逸墨,正是盛朝皇帝钦点的主师,宇文相知道对方武功高强,少年时熟读兵书,极善谋略,宇文相喜欢聪明人,所以想跟对方单挑一番,但迟迟不见对方出面,莫非盛朝在憋什么大招,宇文相不确定,但不敢放松警惕。大大大
边关城外的烽火硝烟丝毫没有影响到秦逸墨,秦逸墨每日就待在周衡特意为他建造的府邸里面,品品茶,赏赏花,逗逗鹦鹉,日子过得好不惬意。这日,他正在逗笼中的鹦鹉,侍卫玄青进来了,“殿下,温姑娘求见。”秦逸墨眼里闪过一丝意外,意外过后,对少女的主动还是满意的,看来她还是认清了她的身份,明白就算她出身再高贵,那也越不过他出身皇家,身份贵重,她肯认清这一点无疑能让他少费些心,燕王浑身像是没有骨头似地靠在太师椅上,“让她进来。”
温棠进来之后一眼就看见了正在逗鹦鹉的秦逸墨,眉眼低垂,手指掐得泛白,“臣女参见燕王殿下。”
秦逸墨瞥了一眼身子跪的笔直的女子,她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脸色甚至隐隐带着几分苍白,但不知为何,瞧起来就是透着一股坚韧,秦逸墨微微一笑,拿起案几上一只由血红色的玉打造出来的白玉钏把玩,“温姑娘请起,温姑娘快来瞧瞧本王手中的这只白玉钏,没想到边关还有这么个好东西。”除了他手中的白玉钏,他面前的案几上还有许多珍贵的金银手串,琉璃玉石,这些都是边关有钱有势的几户人家送给秦逸墨的,这些东西秦逸墨其实不太在意,但他想告诉温棠,至少在边关,他秦逸墨就是天。温棠看都没看他手中的白玉钏,只是垂眸看着地面,冷静出声,“燕王殿下,臣女今日过来是有一事相求。”
“温姑娘怎么了?看起来兴致不太高,可是哪个不长眼的惹温姑娘生气了,温姑娘说出来,本王替你做主。"秦逸墨眉头紧锁,开起了玩笑。温棠深吸一口气,“燕王殿下,臣女刚刚上了城墙。”燕王“哦"了一声,混不在意的一哂,“所以温姑娘想如何呢?”“燕王殿下,南疆此次使用的阵法是鹤翼阵,此法边关有人可破,还请燕王殿下允他前去迎战。”
“我边关竟然还有如此能人,不知温姑娘说的是谁?”秦逸墨已经猜到她要说的是谁了,故作夸张地扬了扬眉。
温棠抬起头,直视秦逸墨的眼睛,嗓音清婉却坚定,一字一顿道:“殿下也认识,正是谢郎君谢无宴。”
“原来是谢郎君啊。"秦逸墨扶额,他托长着语调,语气跟她一样,带着锋芒,“温姑娘,本王记得你跟谢无宴交情不浅,本王怎知你冒死举荐不是怀有私心,想利用这个机会帮谢无宴立功。”
“温姑娘,本王提醒你一句,谢氏一族早在当初流放之日,就已经没了东山再起的机会,你就算再挖空心思,也只不过是白费心机。”她温棠今日敢在这跟他谈条件,只不过是因为她有一个好家世,她要是没个好家世,也只不过是个任他在床上亵玩的玩意儿罢了,秦逸墨对她真的是越来越不满了。
温棠:“臣女并无私心,臣女只是在想圣上既封燕王殿下为主帅,定是相信燕王殿下能平定此次南疆叛乱,若城门失守,想必殿下心中所求也将化为泡影。”
秦逸墨脸色一寸寸冷了下去,缓缓眯起了吊眼,眼尾向上,“你在威胁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