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淤青,舌尖在上面舔舐,带起一阵颤栗,姜随云猛地弓起腰,一瞬间腿根都在发颤。贺凛川用力厮磨着那片肌肤,像是在烙下自己的印记。
姜随云只觉得脸上烧起来似的。
伴随又疼又痒触感的,还有浓重的羞耻。她脚尖忍不住蜷缩。贺凛川手掌扣住她的膝窝,低.喘着:“他吻过你这里吗?”姜随云整个人都烧了起来,捂住自己的脸,企图逃避。男人眼底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侧:“说话。”“没有!没有其他人!”
姜随云惊呼出声,她心中默默流泪,简直想骂人,不是说贺凛川暂时不会回来吗?不是说没空管她吗?
这也太水逆了。
贺凛川根本不相信,他突然低笑一声,眼底的疯狂再也压不住:“撒谎。”姜随云欲哭无泪,但是她也不敢把贺驰风供出来,主要是供出来她拿钱跑路的事情也瞒不住,只能苍白解释:“…真的没有。”“没关系,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自己查,如果被我查到,我一定,弄死他。”
说着,他压着姜随云的唇吻了下来,那力道像是要直接将人生吞活剥。贺凛川喉结滚动,他现在,只想让怀里人完完全全沾染上自己的味道。从心到身。
姜随云只觉大脑缺氧。
被吻到窒息。
她整个人都陷进床里。
接着,男人唇瓣贴上她的颈侧,锁骨,一路深入,似乎要在她身上种满属于他的印记。
直到她眼前发黑,贺凛川才终于舍得松开她。唇齿分开时,她的呼吸乱得一塌糊涂。
贺凛川指腹蹭过姜随云红肿的唇,声音低得发颤:“乖一点,好不好?别逼我发疯。”
姜随云被亲怕了,她都怀疑贺凛川是属狗的,除了嘴唇,脖子还有锁骨上都传来微微刺痛感,她不敢想,明天身上会留下多少痕迹,根本不能见人。生怕他继续,姜随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她手无意识地揪紧身下的床单。这种情况的贺凛川,她有点害怕。
简直像是下一秒就要将她拆吃入腹。
贺凛川看着眼前人潮湿泛红的眼尾,眼中带着几分惊惧,不由得喉结滚了滚,他将下巴埋进了她颈窝。
几息后,目光恢复成以往的平静,原先的疯狂尽数藏了回去:“别动,让我抱会儿。”
姜随云僵住身子,感受到贺凛川手臂环过她的腰,力气很大,可渐渐的那力道松了下来,变成一种近乎小心翼翼的拥抱。很久之后,姜随云感受到身后人绵长的呼吸。有些难以置信,他居然睡着了。
她轻轻推了推身边人。
没反应,真的睡着了。
姜随云注意到贺凛川眼下浓重的乌青,其实刚才她就看见了,只是隔得近更加明显,重得吓人,她不禁有点怀疑,这人出国几天,是不是没睡过觉?但是现在这个时间点,根本没到姜随云平时睡觉的时间,她睡不着。于是,她开始小心翼翼挪开贺凛川的手,但男人在睡梦中却像是有所察觉,原本虚搭在她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
姜随云被更牢地扣回他怀中,整张脸被迫埋进男人胸口。可恶。
又尝试了几次,姜随云发现自己被越箍越紧,老实了。房间内很安静,冷气开得有点低。
不过男人灼热的体温正好弥补了这点。
渐渐地,姜随云也开始有点迷迷糊糊。
这边。
贺驰风是顶着被咬破的嘴唇和两个巴掌印来公司的。冰敷虽然消了肿,但是印子还在。
如果是走在大街上,可能不会被注意到,但在公司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一天天上班上得怨气爆棚的牛马打工人,自然是一个老板的瓜都不会错过。论谣言如何产生一一
一整个下午,公司小群里跟开席了一样。
盖楼99十。
都在猜测,这位新上任的脾气不好的总裁因为吻技不好,被女朋友扇了。等到晚上,大家又发现,向来不加班的人今天居然加上了班。于是纷纷改口,其实不是女朋友,而是老婆。看看这家庭弟位。
一看就是吵架被赶出来了。
对于这一切,贺驰风浑然不知。
小助理接到内线电话,进来汇报时,一直不敢抬头,生怕想起群里的聊天记录,再看见贺驰风这张冷冰冰的脸会笑出来。“咳咳,贺总,楼下有位女士找,说是您母亲。”贺驰风眉头不自觉皱起:“知道了,让她到会客厅等着。”点开VX,上面清一色是沈琳后来给他发的消息,不过全是语音,他一条都没点开,自然也懒得回。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跑来公司来了。
他以为上次他已经把话说得够明白,对他大哥的东西,他没有一点兴趣。回来之后,他除了接手现在这家公司,根本没有其他打算。而这家公司原本也是他先前接管的海外业务板块的一部分,但是因为管理层混乱冗杂,人才流失严重,长此以往,恶性循环,一直都没发展起来。他这次回来就是打算好好肃清一下公司里只知道吸血,不知道进取的蛀虫。等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他也没打算继续待在国内。所以,当时沈琳找他,言辞恳切地让他帮忙把他哥的小情人送出国,他没有拒绝也是因为反正之后不会待在国内,无所谓。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