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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凶残(2 / 2)

个山坡:“诶呦我去!老大你看那水,是不是在猛涨!”几人都朝那边看去,姜随云找准时机挣脱绳索,一把撞倒旁边堆叠的木箱,瞬间歪斜的木箱像多米诺骨牌轰然倒塌。腐朽的碎木和生锈的铁钉暴雨一样落下。

打得几人措手不及。

这种箱子都是实木做的,重得很,砸在人身上疼得五脏六腑都能扭曲在一起。

趁着他们抱头躲闪,姜随云翻身从窗户跑了出去。花臂男被砸中背,怒吼:“操!她娘的想跑!”“抓住她!”

从屋子里出来,雨水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人的脸上。手腕还有脚腕都火辣辣地疼!

姜随云视野模糊,她深一脚浅一脚踩进泥里,身后是男人凶狠的叫骂声,她不敢停。

一鼓作气往前跑,耳膜里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大雨冲走松软的土壤,露出老树虬乱的树根,姜随云脚一滑被绊了跤,重重摔在地上,膝盖和小腿瞬间被磨破皮,血水淋漓,她爬起来继续往前跑。她对这片还算熟,但到底这么多年过去了,多少会有变化,而且大雨模糊视线,她看着眼前的分岔路口,没有时间纠结,只能凭着感觉走。身后那群人的咒骂声越发逼近。

她没记错的话,再往下去有个能藏人的山洞,姜随云吊着一口气,努力稳住步频。

直到前面出现一条湍急的小河一一

她心跳一滞。

…选错了。

被迫停下来的那一刻,姜随云肺部涌上浓重的灼烧感,她大口喘着气,整个人跑得发抖。

听着身后越来越近脚步声,姜随云心心跳越发急促,但眼前已经没有路了。花臂男带着一群小弟追过来,脸上是表情凶恶,他没想到这小妞看起来细胳膊细腿,这么能跑。

姜随云进退两难,过去可能会被湍急的水流带走,但是后退,无异于羊入虎囗。

她咬牙,拉着藤蔓就要过河,但花臂男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头发:“你再跑!”

姜随云被扯得一个跟跄,头皮痛得要命。

被迫跟着他的动作后退。

花臂男气急败坏,眼睛都追红了,粗糙的手掌使出极大的力道,重重一巴掌扇过去。

“啪!”

一声巨响。

姜随云被打得偏过头,嘴角裂开,血腥味在嘴里蔓延。“跑啊?怎么不跑了!“花臂男啐了口,“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不是老子还要拿钱,第一个弄死你!”

姜随云眼前发黑,耳膜都在嗡嗡作响。

刺骨的疼痛袭来,她浑身发抖,只觉心如死灰。她死命掐上男人的手臂,心一狠将人往身后湍急的河流拽。花臂男手臂上被划出血痕。

他痛嘶一声,嘴里骂着污言秽语,扬起手又要落下一巴掌。这时,一道人影几乎从林间暴射而出!

贺驰风眸子骇人可怖,特别是看见姜随云浑身的血迹时,他眼里瞬间翻腾起汹涌的怒意。

他一拳砸在花臂男的侧脸,瞬间,令人牙酸的骨头碎裂的声清晰可闻。“阿一一”

花臂男惨叫一声。

贺驰风本身长相就极具压迫感,眼下暴怒,更是让人听见他的话就直打哆嗦:"谁让你碰她的?你找死!”

花臂男看着男人的拳头,脸上满是惊悚,但不等他反应,又是一拳,直捣腹部,打得他呕出混着血丝的酸水。

另外几个绑匪见状,立马举刀扑来,贺驰风侧避锋芒,擒住一人持刀的手,用力一折,插进对方大腿,右肘猛击另一人的太阳穴,他动作简直快出残影雨水不断冲刷着,衬衫被打湿,露出男人紧绷的肌肉线条,血水在他指节滴落,他一脚瑞向其中一个的胸口,那人倒飞出去撞上树滑落下来。贺驰风一把提起惊恐的花臂男,掐着他的脖子将人按进泥水,俯身时,背脊绷出暴戾的弧度:“哪只手打的她?”

“右、右手……”

花臂男从来没这么绝望过,他徒劳地鸣咽着,生怕下一秒自己就会被人弄死。

贺驰风冷笑一声,攥住他的右手使劲一拧,几乎能听见骨头折断的声音,凄厉的惨叫声中,花臂男早就不成人形,其余绑匪瘫在泥地里抽搐着,疯狂求饶这样的画面实在有些凶残。

贺驰风甩开那软绵绵的肢体,转身走向姜随云。姜随云本来就白,眼下脸上已经肿起红印,看着很吓人,她怔怔地看着男人。

男人原本想抬手查看一下她的伤势,但看着自己满手泥血,又停了下来,用手背蹭了蹭。

他动作放得很轻,眼底翻涌着晦色,但声音比起刚才却平静得可怕:“疼么?″

贺驰风来的路上几乎将油门踩到底,眼下他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似乎还在轻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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