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你与衡真说什么了?”杜荷问道。
说什么?什么说什么?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一只大手猛地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推向墙壁。我憋得满脸通红,抓他的手腕想要拉开他,可他的五指用蛮了力气,教人怎么也脱不开。
“咳、咳、少詹事!少……”
怎么回事这个人?!!
“少詹事,少、少詹事……!”
我被他掐得就要断气了,白眼朝天之前,我几乎下意识地踹出去一脚,却正教他躲闪开来。
杜荷放了我的脖子,仍推着半扇肩。他比我年长个十岁左右,身量也高大些,挡在我身前,活像一座山。
我一面顺气,一面斜眼瞅他,“下官不曾惹你罢,少詹事?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我们要去度官司一趟么?”
杜荷忽地笑了,垂首摇了摇头。他望着我的眼睛,寒切切地说道:
“我杀了你,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