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相随,永无猜疑。”“二曰共修。参玄悟真,互为镜鉴,业火净尘,灵木生春。”“三曰守正。诛邪卫道,共护苍生,因果共担,功德同载。”最后,他几乎是带着哭腔念出结语:“自此:大道为媒,天地为聘,此契既成,万劫不移!”
念罢,他老泪纵横,对着两位新人道:“两位立契人,摁指印吧。”段安洛一边用指尖蘸取特制的灵印泥,一边忍不住小声调侃:“会长,你哭得比我妈都凶。”
方助理在一边笑得肚子疼,因为这句话,他刚吐槽完。会长没好气的瞪着眼,这些糟心的孩子,没有一个乖的!接下来的中式婚礼,有拜高堂环节,司苍直接扶着会长坐了上去。“别多想,"司苍语气依旧平淡,“空着不好看。”会长闻言,眼泪掉得更凶,连连摆手:“别说了………”方助理捂着肚子,“哈哈哈哈…会长哭起来嘴巴撅着,像我太奶。”会长……”
礼成之后,段安洛笑着示意徒弟们:“过来,见过爷爷奶奶。”林婉秋看着眼前这一群从少年到青年不等的孙子,着实被吓了一跳:“这么多?都是你收的?”
段安洛一脸理所当然:“啊,都是我收的。”他拉过其中最为沉稳俊朗的穆清卓,“这是我大儿子,穆家继承人。”他特意强调,“真是我儿子。”
林婉秋看着眼前这个只比小儿子小几岁、气质卓越的年轻人,脑子有点转不过来:“胡闹!人家比你小不了几岁,怎么就是你儿子了?”“可他真的是我儿子啊!”
穆清卓上前一步,对着林婉秋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语气诚恳:“奶奶,干爸于我确有救命之恩,再造之情,我是心甘情愿的。”林婉秋看着这俊朗的“大孙子”,一时语塞:”这都什么事儿啊!
还没等她消化完,后面一群小徒弟也涌了上来,围着她叫奶奶。叫完奶奶又围着段铎海,七嘴八舌地喊着:
“爷爷!”
“爷爷!”
“爷爷!”
段铎海被一群半大孩子围着,听着此起彼伏的“爷爷"声,恍惚间感觉自己不是参加了儿子的婚礼,而是误入了葫芦娃的世界。段总紧张地摸身上,把身上所有的红包都掏出来,感觉还是不行,又让人去包,包大的。
这个逆子,有这个环节也不早点说!
他看着身旁哭笑不得的妻子,再看看一脸得意的小儿子,和旁边那位气场强大的"儿媳妇”,最后目光落在这一屋子大大小小的“孙子”身上,最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了一丝笑意。
这家,以后是彻底热闹了。
折腾了一整天,段安洛回到他和司苍共同的家,几乎是瘫倒在柔软的沙发上,长舒一口气:“幸好,两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真是太累了!”他话音未落,就见司苍眼神锐利地开始在房间里逡巡,那神态不像是回到爱巢的新郎,倒像是在视察自己领地的王。他走到衣柜前,毫不犹豫地拉开柜门,精准地从一堆衣物里揪出了正捏着隐藏符试图降低存在感的白子越。
“老大,听我解释…"白子越话还没说完,就被司苍面无表情地拎着后衣领,直接穿过客厅,打开阳台门,从三层楼上利落地扔了出去。动作行云流水,甚至还能听到白子越在半空中发出的、刻意夸张的“惨叫”。这还没完,司苍紧接着又身形一闪,从床底下、杂物间的阴影角落里、甚至窗外空调外机平台上,又接连揪出了好几个试图听墙角的货。无一例外,全都被他像扔垃圾一样,干净利落地扔了出去。外面接连传来几声闷响和压低的痛呼,伴随着“司队你来真的啊!”“老大我们错了!"的哀嚎。
段安洛坐在沙发上,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这几个不靠谱的,幼稚!”司苍解决完所有隐患,反手锁死阳台门,拉好窗帘,确保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这才转身走向段安洛。
他一把将人搂进怀里,带着一种终于清除所有障碍的满足感,低头就吻了上去。
他在亲吻的间隙,气息微乱地低语,“现在没人打扰了。”段安洛被他的急切逗笑,仰头热情地回应了这个吻,间隙中溢出带着笑意的赞叹:“干得漂亮!”
司苍显然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灼热的吻再次落下,顺着唇角蔓延到脖颈,手也开始不老实。
段安洛笑着抬手抵住他的胸膛,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别急,“段安洛指尖点了点司苍的胸口,“喝酒了?”司苍眸色越发深邃,“嗯,今天特殊,破戒了。”段安洛嘴角勾着,“先去洗澡,忙了一天。”司苍捉住他捣乱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深邃的眼眸暗沉得惊人,声音沙哑而性感:“等不及了,先做一次。”
他一把将人打横抱起,走向卧室。
身体骤然悬空,段安洛下意识地惊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听到他的话更是瞪大了眼:“先?听这意思,你还想来几次?”司苍将人放在铺着大红色喜被的床上,颀长挺拔的身躯随之覆下,阴影完全笼罩住身下的人。
他低头,鼻尖轻蹭着段安洛的,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期待:“今晚不睡了。”
段安洛看着他眼中几乎要将自己吞噬的汹涌情潮,感受着紧贴身体的炽热体温,耳根通红,却还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