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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儿子(2 / 3)

,俩人跟没见过似的,寻了空旷的地方,又让人端着水盆守在旁边。

嬴政接过火把,将它抛掷进去。

抛完他也生出一丝怵意,双目紧紧盯着那边。只见带火的木棍落在黑灰上,停滞半瞬后,蹭'的一下连片燃烧起来,人势瞬间高涨,离得近的宫奴险些被烫到了面门,一屁股吓坐地上。“这并非是炭灰。"炭灰没有如此大的威力。嬴政自语着,他亲眼见这火势跟着黑灰走,只要有黑灰的地方便能烧起来连成一条火线。

“巫术…这是巫术吗?"寺人半跪在地上,惊惧的瞳孔中倒映出火与在火前立着的秦王。

以一些浅薄之人的脑子,是无法理解为何火焰会跟随黑粉走,哪里见过这样神奇的画面,仿佛火活过来了一般。

人对待未知的事物,会本能的恐惧。

“上天赐福我大秦!”

“上天赐福我大秦!”

周围的宫奴们跟着感恩的吆喝,般般左右看了看,圈住表兄的手臂,与他一同看着这成圈、线状的火焰。

方才撒火药,是她指挥宫奴照着她说的方向撒的。回去之后,嬴政一整夜都没睡得着,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到了后半夜干脆起身去了书房。

上一回他这般还是兴致勃勃的要一口气画出龙的图纸,般般困得不行,想着表兄总也对兵器感兴趣的紧,没准真能被他给鼓捣出什么来,揉揉眼睛交代从云到膳坊给他传夜补,随即安心的睡了过去。次日,有人听说莫昆炸炉后不仅没有被杀,反而重重被奖赏了。只是要他留在宫里修屋舍,秦宫的建造成本何其大,只怕他要贴上全副家当都不够修的。有人动着脑子想要效仿,特意选了损毁不大的地方跟着炸了几炉,赢政听说之后,直接让人将他们拉了下去处置。

他从一开始就清楚表妹选的这几个人都是不学无术、偷奸耍滑之辈,哪里是什么丹士?都是坑蒙拐骗的恶人,杀了便杀了。“听说那个霍子谦被拖下去之前还在高喊着他哥是大夫不能杀他呢。“从云捂嘴偷笑,“结果被拖得更快了。”

………“好地狱的笑话啊。

杀了高官的弟弟,战功更大,霍子谦不说还好,一说他这颗人头可值钱了,秦兵可不得抓紧赶紧砍,生怕被人抢先。据说最早的'法考现场'就发生在先秦的战场,秦兵通常左腰挂麻袋,右腰别秦简。

麻袋里装的是人头,秦简写的是《军爵律》。杀完人当场背诵秦律,背的又快又好的,杀人最迅猛的,有机会获军功、得爵位。

不该笑的。

般般默默拿金簪敲了敲案几上的木质小碗。从云没懂:"王后这是在做什么?”

功德+1

功德+1

功德+1

拿金簪敲倒扣的木碗,一边拜佛一边贿赂佛。也算是很虔诚了。

用了午膳,肇儿被抱过来玩耍,嬴政盘腿坐在地毯上,小山一般的身躯弯下轻支太阳穴,目光跟随儿子无邪的吃脚脚举动移来移去。看儿子啃得香甜,脚趾上满是口水,泛起了红。他盯着他看了许久,伸出脚挤开他的小脚丫,把自己的大脚递过去。吃得肥嘟嘟的婴孩被顶的险些滚走,双手并用抱着亲爹的脚,迷茫的左看看右看看,仿佛没明白自己的脚什么时候这么大了,抱着疑惑了好久,黑漆漆的大眼睛眨巴两下,当真张开嘴巴准备咬一口。关键时刻,嬴政立即抽出脚,骂他:“如此蠢笨之辈,怎会是寡人的儿子?”

肇儿听不懂,肇儿茫然的吃手手。

“再不努力就晚了。“他扯出一本兵书,将儿子扶正,“坐不起身,躺着不动也算。”

“寡人念,你听。待你会说话便要背与寡人听。"他俯身盯着他的眼睛,打商量,“一年时间,够了吧?“蠢猪一头也能背会了。“…”般般,“表兄,你没事吧?”

“你是在威胁一个四个月大的孩子吗??”这话说出口,她都要气的手痒,左右搜寻着什么。嬴政眼见妻子似乎在找什么趁手的东西砸他了,立马将兵书放到身后,解释说:“我是与他玩笑的。”

显然解释没用。

秦驹进来时,看见自家王上脸上一边一个掐痕,他迅速垂下头将嘴唇死死抿住。

很难说这一瞬间,他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难过的事情。嬴政看见秦驹弓着身子抖动双肩,脸色微黑,要来铜镜检查自个儿的脸,瞧完直接将铜镜丢向了秦驹。

潜台词,你笑个屁。

秦驹忙跪下接住铜镜,闷声干咳,也不敢抬头瞅他。长史李斯有要事面见秦王,在议政厅外撞见了国尉尉缭,两人的表情都有点微妙,互相见了个礼,谁也没说话。

不多时,秦王来了,从二人身旁经过让他们进去说话。两人默契的揣着手一起进去。

“想必你们来见寡人,所谓的是同一件事情了。”尉缭奉承道,“王上明鉴,臣等…“剩下的话戛然而止。李斯瞟了一眼他,顺着瞧向秦王”

这是王后留的吗?

这么激烈……不是,王后性子也不像是泼辣之辈啊。等会儿,硬要说的话,也没人敢在秦王脸上留痕迹。还留的这样明显。

就像在挑衅。

尉缭想起上一回见到王后,身上险些被瞪出两个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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