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出现一瞬慌乱,时辰过去了很久又或许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待反应过来后她刚欲退后两步,秦津却已经将酒坛放在桌子上,往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但秦津显然并没有放过薛溶月的打算,喉结轻轻一滚,他目光谴责,哼笑一声:“薛娘子,你怎么能骗人呢?”
薛溶月目光从秦津滚动的喉结慢慢上移,对上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顿感不自在,想要移开视线,又莫名觉得这样子就是输给了秦津,只能强迫自己迎上秦津的目光。
殊不知,她的脖颈再到脸颊早已经红透了。清了清嗓子,薛溶月刚欲做足理直气壮的架势回怼过去,门却再次被“唯当”一声从外推开一一
薛溶月吓了一跳,抬眼望去,就看见净奴手中捏着一封被猫抓破的信纸,面色惨白,飘了进来。
薛溶月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解:“你不是出去拿信去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还这副表情,撞鬼了?”
净奴养了几只信鸽,专门用于送信,还在吃饭时,信鸽停在屋檐上,不等净奴咕咕两声去取信,一只野猫突然窜了出来,将反应慢半拍的信鸽叼走。既然能让远在长安的人写信千里迢迢送来,那定然不会是小事,净奴也顾不上吃饭,扔下手中的鸡骨头去追野猫,按理说以她的身手早不应该磨蹭到现在才回来,还这副神情。
净奴提了口气,想要说什么,又给咽了回去,尤其是在看到薛溶月身边的秦津时,一口气梗在喉咙处上不去下不来,脸憋得又青又紫又红又蓝,活像是一口大染缸。
“不会吧,"薛溶月诧异地问,“真撞鬼了?”像是被人在悬崖边反复抛掷,净奴绷着一张脸,神情却难掩惊恐,险些一口气上不来,哭丧着脸道:“这还…还不如是撞鬼..……”她颤抖着将信塞到薛溶月手中:“娘子,您您您您您您您自自自自自己看看看看看吧.…
薛溶月面带狐疑,将信纸展开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