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心底对母亲那份遥远的思念,因这段被揭露的往事而变得具体,却也更加酸楚。
她重新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张佑宁,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后来呢?您去找她了吗?”张佑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中掠过一丝深刻的痛苦。
他点了点头,声音愈发低沉:“找了。我回国后第一时间就去找她,在她家楼下等了整整一夜。”他顿了顿,仿佛那夜的冷雨和绝望至今仍能浸透骨髓。
“她没见我,从楼上窗户直接扔下来一个行李箱,里面是那些年我送她的所有礼物。她说让我以后不要再去……”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闭了下眼睛,再睁开,唇角自嘲地勾起,““骚扰’她。”
温灼的指尖掐入掌心,追问:“然后呢?”
“然后?”张佑宁苦笑了一下,“不离开难道还要继续“骚扰’她?”
“那个……”温灼抿了抿嘴,“你说有没有可能?”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