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赞对她来说太古怪了。
像是在阴阳怪气，只是就算不是阴阳怪气，她一个魔女，也很难接受这样的评价。
“可惜只能到这了，应该不止于此的。”
“你还想怎么样？”魔女翻了个白眼。
“你们教里钻研截天术的难道没发现三千道州同样法则不全，大道有缺吗？”
“主流说法是天地环境变了。”
魔女若有所思，“所以这就是无法成仙的原因吗？因为我们这里大道不全？”
叶羽想了想，虽然与他原本想说的东西不同。
“确实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原因。”
其实他本来想说的是法则不全对战力有影响。
这种不全通过纳入如仙域、异域那样的完整大界法则可以得到补全。
相当于更高一层次的重塑真身。
但魔女说的无法成仙，是一回事吗？
好像还真有些关联。
只是除了惊才绝艳者强行成仙，其他有成仙能力却受限于九天十地残缺大道之人，想要成仙，得常驻完整大界，光是补全法则是不够的。
聊到这种对魔女来说十分隐秘的话题，接着又变成她问问题了。
只是现场明显不止她一个人对这些话题感兴趣，她们也想提问。
“你这衣柜，还挺能藏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