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羽在这里遭受的阻力越来越大，他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周围的空间坚韧又脆弱。
叶羽知道自己是绝对破不开这里的界壁的，因为这不是八域之间的界壁，而是八域与上界的界壁。但依旧有莫名混沌气激发而出，这不是他演化出来的。
他周身的天宇也像是被撑开了细小裂纹，只是也在不断的修复。
“不能再向上了。”重瞳女不知何时跟了上来，她对着叶羽摇了摇头。
叶羽点了点头，他也感觉到了危险。
将这里的景象尽收眼底，叶羽一头往下扎了下去，这次他没有动用鲲鹏翅。
飞行，然后坠落。
他已经在天空中飞过很多次了，但这次是玩乐的心态。
重瞳女也学着叶羽的样子，和他并行着，用倒着的姿势自然坠落。
看着近在咫尺的重瞳女，叶羽伸手，抓住了重瞳女的双手，十指相扣，在天穹上交缠。
双目对视，重瞳女没有反对，叶羽选择得寸进尺，直接贴紧，将她抱住。
安静又吵闹。
呼啸声很大，但没有旁人，像是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二人。
叶羽脸贴了上去，重瞳女微微侧头。
“以前有过多少个道侣？”
“零。”
“嗯。”重瞳女将下巴抵在叶羽肩头，“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