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
秦京茹闻言回过神来,当即就冷哼一声,有些没好气地开口说道:“回来也不先说一声,差点没把我给吓一大跳。”
说着,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眉头一蹙,接着开口问道:“哎,你该不会是偷偷跑回来的吧?”
“这怎么可能!”
许大茂一听,立马就满脸不忿地开口说道:“我这是光明正大回来的,而且明天我还得要回去轧钢厂报道呢!”
“真的?”
秦京茹微微一愣,然后有些疑惑地开口问道:“你们厂领导还能让你回来?”
“瞧你这话说的!”许大茂看到秦京茹到了这会还不相信,顿时忍不住有些愤愤不平地开口说道:“你这也太小瞧你男人了吧?不信你看,这是厂里给我的调令。”
说着,他便从兜里掏出那一张调任文件,递到秦京茹的面前。
秦京茹一看,急忙伸手接了过来,仔细看了一下。
虽说她从来都没有上过学,可是好歹她也是上过扫盲班的人,一些比较常用的字眼,她还是能够看得懂的。
很快,她就从连猜带蒙,把文件上的内容看了一遍,然后有些惊奇地开口说道:“嘿!我还真没想到你们厂领导,还真的能够把你从乡下捞回来!
话说你到底是使了什么法子?”
“这个你甭管!”
许大茂闻言,嘴角一扬,然后摆了摆手,一脸得意地开口说道:“反正你只需要知道,我很快就能把之前失去的一切,全都给拿回来。”
“就你能!”
秦京茹看到许大茂那一副嘚瑟的样子,嘴角一撇,然后有些嫌弃地开口说道:“别嘴上说得那么好听,到时候还没回来几天就让人给重新打发到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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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许大茂一听,当即就有些不乐意地开口说道:“你怎么说话呢?你这不是咒你男人吗?”
说完,他看到秦京茹没有吭声,也不想一回来就跟秦京茹吵,于是急忙摆了摆手,开口接着说道:“行了行了,你现在赶紧去给我弄个火盆,让我先去去晦气,然后再给我拿张洗澡票。
不知道咋的?我总觉得这身上总有一股牛屎味,得要赶紧去澡堂子找人好好搓一下才行。”
一边说,他还一边满脸嫌弃地抬起手臂闻了下胳肢窝,显然是对于自己睡了那么久的牛棚,感到十分厌恶和不满。
而秦京茹听到许大茂的话,虽然有些不太情愿,可是她想到自己毕竟还是许大茂的媳妇,所以也没有说什么,默默起身去给许大茂弄火盆。
等到许大茂跳完火盆,拿了洗澡票出了门,她的眉头也慢慢皱了起来。
原本她还觉得,许大茂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可能回来的了,所以也就没有急着让李国强帮她找到一份工作,从而跟许大茂离婚。
现如今,许大茂既然回来了,那她就必须要趁早解决这个问题。
不然的话,她每天都跟许大茂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不仅不方便,还感觉挺恶心的。
而且,更让她感到担心的,是李国强会不会因为许大茂回来了,就不要她了。
只不过,就算她心里着急,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因为李国强已经去了乡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因此,她现在也只能是先走一步算一步。
转眼间,很快就到了傍晚。
傻柱刚从轧钢厂里下班回来,还没来得及把饭盒给秦淮茹送去,就从阎埠贵的口中得知,他的死对头许大茂从乡下回来了,而且马上就要回到轧钢厂,继续担任放映员。
这让他既感到有些惊奇,又感到有些不忿。
在他看来,像许大茂这样的阴险小人,最好是让许大茂一辈子都待在乡下捡牛粪才好,怎么能够让许大茂回来呢?
更何况,现在眼看着他和秦淮茹的关系,已经越变越好,按照他对许大茂的了解,他知道许大茂一定会给他捣乱的,这不是纯心给他添堵吗?
想到这里,他急忙对着眼前直勾勾盯着饭盒看的阎埠贵,开口问道:“三大爷,您确定许大茂他不是偷跑回来的?”
“嗐!”
阎埠贵闻言,有些不舍地收回目光,然后一脸没好气地开口说道:“我当时也是跟你这么想的,可是他手里有你们轧钢厂开的任命书,这总该不会有假吧?
要我说,他应该是使了什么法子,搞定了你们轧钢厂的领导,所以才会被调回来。”
言下之意,就是建议傻柱可以去查一下许大茂到底干了什么事情,说不定还能把许大茂给重新赶回乡下去。
可是,傻柱也没有那么傻,自然不会那么轻易就被阎埠贵给挑唆了。
只见他装作没有听明白一样,直接摆了摆手开口说道:“行了,您接着浇吧!我先回去了。”
说完,他便拎着饭盒,走进了中院,然后朝着老贾家走去。
紧接着,还没等他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圆滚滚的身子,从门缝里挤了出来,然后一把将他手上拎着的饭盒给抢了过去,让他瞬间愣了一下。
“额我说棒梗奶奶,这饭盒我本来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