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在里边出点什么意外。
因此,相比较英年早逝,他还是想要在这个世界上多苟活几年。
即便是,有着一片青青大草原
“行了,该说的我刚才都已经说了,你自个好好寻思一下看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可千万别去做什么傻事。”
阎埠贵看到阎解成的情绪慢慢变得低落下来,心里一松,然后走上前,伸手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一脸语重心长地开口叮嘱道。
说完,他便带着三大妈进了里屋,留出空间给阎解成一个人好好冷静一下。
“哎,孩子他爸,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太过伤人了?这要是解成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那可咋办啊?”
进了里屋,三大妈先是回头看了眼阎解成那越发低沉的身影,然后满脸担忧地开口问道。
“没事!”
阎埠贵闻言,有些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开口说道:“你自个生的孩子你还能不知道吗?他要是真的能够有那个胆气,这么些年也不会只混到一个二级工人了。
反过来,这些事要是不跟他说明白,那才可能会坏事呢!”
说到这里,他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陈文安和宋国昌两个大佬过来捧场吃老李家喜酒的场面,脸上也微微露出一抹惧色。
要知道,他可不是那些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
作为一个从旧社会走到新华夏的教书匠,他可是非常明白像陈文安和宋国昌这样的高级官员能够拥有多大的权利。
说句毫不夸张的,他们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就能够让他家破人亡。
因此,如果不是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他都不愿意直接跟李国强对上。
更何况,谁让阎解成本来就立身不正呢!
想到这里,阎埠贵顿时就忍不住叹了口气,然后在心里琢磨着接下来这段时间,必须得要把阎解成给看好了才行。
就算不为了他借给阎解成那几千块钱,也得为了他们家以后的安宁。
对此,三大妈虽然不是很清楚,可是她也知道李国强非常不好惹。
而且,就好像阎埠贵说的那样,她自个生的孩子自个清楚,说句不好听的,那是既懒又软弱。
唯一有的那点儿聪明,全都放在了算计上面。
结果算来算去,反倒是让人把家都给偷了。
想着想着,三大妈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开口问道:“他爸,你说强子他会不会因为之前咱们跟他抢房子的事情,所以才把于莉给勾走的?”
听到这话,阎埠贵的眉头一皱,然后久久都没有吭声。
按理说,以李国强现在的地位,完全没有必要跟他们家计较这么一点儿小事。
可是,人心隔肚皮,他又不是李国强,自然也不可能知道李国强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果李国强真的是因为当初抢房子的事情,所以才把于莉给抢走,那他们家除了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之外,又能够怎么样呢?
转眼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经过一天晚上的缓冲和心理建设,阎解成早早就起了床,然后赶去厂里开好了离婚证明,接着又跑到了民政局门口等着。
没过多久,于莉也带着开好的证明过来。
随即,他们两口子也没有说什么话,默默走进了民政局,把离婚手续给办了。
等到他们各自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他们的脸上纷纷露出一抹解脱的神色。
其中,对于于莉来说,那是真的解脱了。
而对于阎解成来说,在解脱之余,还是有那么一点不甘和怨愤。
因此,当于莉把说好的一百块钱递给他的时候,他忍了忍,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和强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于莉闻言,微微一愣,然后有些惊疑不定地开口问道。
“你放心,现在咱们都已经离了,就算你跟了他,我也没有资格去说什么,我就是想要个明白!”
阎解成看到于莉的反应,心里一沉,然后有些苦涩地开口说道。
说完,他两只眼睛紧紧盯着于莉,希望于莉能够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
虽然他知道这个答案,只会让他更加痛苦,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知道。
“随你怎么想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祝你以后能够娶个好点的媳妇。”
于莉稍微沉默了一会,然后有些面无表情地开口说道。
说完,不等阎解成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转过身匆匆离去。
而阎解成听完,先是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仔细一想,很快就想明白了于莉的潜台词,心里瞬间就感到一阵憋屈和痛苦。
等到他回过神来,想要质问于莉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时候,就发现于莉早已经走远了。
这让他满腔的怨愤都无处发泄,最终只能对着路旁的一棵大树一阵狂踢,直到累得满头大汗才算停了下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树下,两眼无神地看着对面的民政局。
此时,他的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他跟于莉相处的点点滴滴,从结婚直到离婚,从一开始的甜甜蜜蜜,到后来的互相嫌弃。
可即便是这样,只要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