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太倒霉了。”
“这不是倒霉,这是必然会发生的。”苏澄不知道该怎么详细地向张烊文解释,说是玄学又有点玄乎了。
他尽可能的用科学的角度来向张烊文解释:“我肯定是不想把手机摔了的。”
“对啊,没有人想把手机摔了。”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摔手机吗?”
“手滑??”
“不是,因为我咬着牙把钱省下来了,这个月我的神经都已经紧绷到了一种程度,所以我这个不留神摔手机是必然的。”
摔完手机以后苏澄心里咯噔一声,充斥着一种失落感和委屈感。
他一个月的节省白费了,再也没有精力去存钱了。
“刻意的去节省没有用,你反而会更多的钱,省下来的这笔钱总能有地方出去,而且是必须的开支。”
那个月苏澄的情绪是紧绷的,憋着的一股情绪总要找到一个缺口发泄出去。
就算不摔手机,明天苏澄可能也会生一个小病,或者电脑屏幕进水。
这就是常说的:着着菩萨帮着,省着省着窟窿等着。
用一种幽默诙谐的说法就是:存不下钱是因为你这个npc的背包没有升级,多的金币装不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有道理!”
张烊文也被苏澄的幽默给逗笑了。
苏澄其实自那以后才明白一个道理,钱主要不是节省下来的,越省钱越没钱,越盯着自己的余额越是没有余额。
衣食住行那些东西都是必要的,每个月至少也是一个基本数,全凭自己的感觉,感受当下即可。
这个东西行为学和心理学都是可以解释的。
这是人性在经济上的运行规则。
换算到时间掌控也是一样的。
做计划,设目标,记录自己每个小时都干了什么,以求达到“自律”的状态。
没鸡毛用。
当有这个想法本身就已经失败了。
经常性的起个大早赶个晚集。
努力了吗?
努力了。
但事是一点没干,没任何进步。
该交的作业论文或者其他什么工作照常在deadline交上去。
今天总是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意外事件需要自己去处理。
不过这里苏澄就不给张烊文做延伸了,这是更高层次的东西,还要结合其他的理论才能达到“自律”和“心流”。
一股脑塞给张烊文他也不懂。
先把经济上的东西弄好了他就算是往前迈了一大步。
最起码别掉进老东西和老张的陷阱里面矫枉过正。
你们想穷养张烊文。
那苏澄就富养张烊文。
来嘛,对抗嘛。
苏澄以后要是当了父亲,他肯定比所有人的教育都要好,因为他是这种失败教育的亲身体验者。
他太知道什么话,什么事会对小孩子造成什么样影响了。
尤其是家庭关系这一块。
没有人比苏澄更懂了吧。
苏澄现在就从帝豪集团离职退出一线商业战场,转行去当育儿专家给讲课卖课都能干的很好。
他被发配澳岛后没离职是因为不想被老东西报复,在老东西的视角里自己要是放弃了帝豪集团这么好的工作那就是天大的罪人。
脱离了老东西的轨道以后,老东西指定会怀疑自己在外面有什么产业了,从而把自己查个底朝天然后把自己干死,重新把苏澄拉回他的轨道。
苏澄现在还没有和老东西对抗的资本。
说到发配。
苏澄突然想起个事儿。
“诶,炀文,你懂红酒不?”
“我啊,懂一点点……我爸比我懂,怎么了?”
“我那有瓶红酒,咱们送典当行卖了,估计能换点钱。”
张烊文:啊???
红酒?
“在哪儿啊?飞机上不是不能带液体吗?”
“我不是自己带的,我出发前两天收拾行李的时候就寄到酒店了,现在估计存放在咱们酒店前台。”
两人把东西放到房子以后便回到了酒店。
在前台取了快递以后,两人这才鬼鬼祟祟地回到房间。
等拆开包裹,露出了里面保护的很好的箱子。
张烊文眼睛都看直了。
“妈呀。”
“澄哥,这光是酒瓶子看起来就值钱啊!”
张烊文一眼就注意到了,酒瓶上的标甚至都是手绘的。
不过具体什么酒他也看不懂。
“要不我拍个照发给我爸,让他替我们看看?”
“诶别拍!”
“怎么了?”
“这个酒是别人送我的,我不想传出去。”
“我爸应该不会吧……”
“万一你爸有个什么红酒小群转发过去了咋办你说是不是?”苏澄还特意补充,“我倒不是说你爸一定会发出去哈,就是咱们避免这种可能性,能理解吧?”
张烊文听苏澄这么一说大概率就懂了。
这两瓶酒应该是客户送给苏澄的。
年份很久,看起来挺值钱的,肯定超过了集团内务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