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澜跟随侍从,再次踏入教皇殿议事厅。
与昨夜那疯狂堕落的密室不同,此处庄严肃穆,阳光透过彩窗洒下,映照得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比比东端坐于教皇宝座之上,华贵的袍服将她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妆容完美、威仪十足的脸庞。
她手中正拿着一份文件,似乎正在认真批阅,菊斗罗和鬼斗罗恭敬地立于下方,汇报着事务。一切都显得无比正常,仿佛昨夜只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然而,当李安澜走进来时,那看似专注批阅文件的比比东,指尖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她并未立刻抬头,但整个议事厅的空气似乎者滞了一瞬。
菊斗罗和鬼斗罗感受到这微妙的变化,头垂得更低了些,不敢出声。
比比东缓缓抬起眼脸,那双粉色桃心眼眸精准地捕捉到了李安澜的身影。
她的目光不再是往日纯粹的教皇威严或偶尔流露的偏执,而是多了一种……更深层、更粘稠的东西。那是一种混合着餍足、占有、以及一丝隐秘渴望的复杂眼神,如同蜘蛛网上细微的震颤,只有落入网中的猎物才能清晰感知。
“安澜来了。”她开口,声音平稳,甚至比平日更添了几分雍容舒缓,但那尾音里却仿佛带着一把无形的小钩子,轻轻搔刮过听者的心尖。
“师姐。”李安澜拱手行礼。
嗯。”比比东轻轻应了一声,视线却并未从他身上移开,反而如同审视最珍贵的所有物般,细细描摹着他的轮廓,从他冷峻的眉眼,到紧抿的薄唇,再到包裹在衣袍下挺拔的身姿。
她的目光太过专注,太过露骨,连下方的菊鬼斗罗都感到一阵不自在。
“方才鬼魅汇报,星罗帝国边境近来有些异动,似乎与戴维斯皇子有关……”
菊斗罗硬着头皮继续汇报,试图打破这诡异的气氛,发现不对劲,又看了李安澜一眼,确定之后,立马跑了出去。
比比东似乎这才将注意力稍稍移动,她慵懒地换了个坐姿。
然而,就是这个细微的动作,让她那被厚重教皇袍服紧紧包裹的身体曲线,瞬间凸显出惊人的变化!或许是昨夜那番激烈到极致的“交流”真的产生了某种效果,也或许是龙阳秘丹药力的残留影响,更或许纯粹是心理作用。
李安澜清晰地看到,当她身体微微前倾听取汇报时,那本就雄伟傲人的胸脯,似乎···变得更加饱满了。
厚重的袍服被撑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布料绷紧,甚至能隐约看到其下那对丰盈因为挤压而微微变形的轮廓。
她的腰肢似乎也愈发纤细,夸张的胸臀曲线形成了更极致。
过了许久,比比东整理好,又把鬼斗罗叫了进来。
鬼斗罗开始讲述问题。
“最近……似乎与戴维斯皇子有关,频繁接触边境守将,意图不明。”鬼斗罗硬着头皮,尽量清晰地汇报完。
比比东似乎听得很认真,她纤细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教皇宝座的扶手,发出规律的轻响。
然而,她那双眼眸的余光,却始终若有似无地缠绕在李安澜身上。
“星罗内部争斗,向来激烈。”她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仿佛刚享用完一顿丰盛的美餐,心情愉悦。
“只要不越界,便由他们去。加强监视即可。”
“是,冕下。”鬼斗罗松了口气,连忙应下。
这时,比比东仿佛才想起李安澜还站着,她微微侧过头,目光终于正式落在他身上,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意味深长的弧度:“安澜,你觉得呢?”
她这个侧身的动作,让她那被华服包裹的侧身曲线愈发惊心动魄。
饱满的胸脯将衣料撑起一个无比傲人的弧度,腰肢在宝座扶手的映衬下显得不盈一握,而袍服下摆因坐姿而绷紧,隐约勾勒出下方丰腴挺翘的臀部线条。
这一切都被庄重的教皇袍服遮掩着,却又因那过于夸张的起伏和昨夜之后某种难以言喻的变化,透出一种禁忌而诱惑的气息。
李安澜面色平静,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几乎要破衣而出的惊人资本,只是公事公办地回应。“边境之事,谨慎为上。武魂殿不宜过早介入他国内政,但需掌握足够情报,以备不时之需。”“嗯,与我所想一致。”比比东满意地点了点头,那眼神仿佛在说“看,我们多有默契”。她身体微微向后靠向椅背,这个动作让她胸前的压力稍减,但那惊人的规模依旧存在感十足。“你昨日……休息得可好?”她忽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轻柔,带着一丝只有两人才懂的试探与关切,粉色眼眸中流转着微妙的光泽。
李安澜眼角微不可查地抽动了一下,语气依旧平淡:“多谢师姐关心,一切如常。”
“是……”比比东拖长了尾音,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自己光滑的下颌线,眼神在他身上扫视,仿佛在检查什么。
“我看你气息似乎更加凝练了些,看来……并未被俗务影响修行,这很好。”
她这话意有所指,既像是关心他的修为,又像是在回味昨夜“俗务”带来的“好处”。
下方的鬼斗罗只觉得头皮发麻,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