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渤泥国的都城一般,渤泥国的王宫也显得颇为寒酸,此地的规模就和棒子的景福宫差不多,整个王宫规模不算大。
许是因为前任国王去过大明参观,宫内有不少仿造的大明朝的宫殿,同样,由于西方文化的入侵,也有不少伊斯兰风格建筑。
混着勃泥那些风格原始的建筑,让整个宫殿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朱高烜只是转了一圈,就没了兴致。直到抵达了一处类似棚户区的院落之前,黄克孙方才提醒道:“此处便是瑕旺后宫所在,不知王爷可要入内一观?”
朱高烜听得这话,顿时愣了一会儿,皱眉道:“我去瑕旺后宫作甚,一些嫔妃罢了,都押往京城即可。”
而他一说这话,黄克孙便有些奇怪,他不是听说这个王爷放话说要收纳王宫中的美女么?
为此他还特地让人把守此处,怎么现在朱高烜站在后宫面前,却是进也不进,莫非是嫌他作事不够周到想了片刻,他犹豫道:“若是王爷不便,也可以先还小人家中,小人将这些美人送来服侍王爷!”朱高烜见他这般,自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对,问道:“你可是听到了什么传言,何故如此试探?”黄克孙也是聪明人,闻之忙道:“小人也只是听来,说是瑕旺遣使外出,使者回归,言说了一些王爷荒淫之语。”
“不过小人也不信此事,只是思虑这瑕旺宫中确实有不少美人,小人家中奴婢蠢笨,怕怠慢了王爷,固有此意!”
“这个巴畅,当真该死!”朱高囔猛地意识到了那个使者的问题,他还说瑕旺怎么变得如此坚定,显然是有人从中作梗!
“此人何在,坏我清名,饶不得他!”想清楚了原委之后,朱高烜自然极为恼怒道:“我只叫他让瑕旺束手就擒,哪里又有多言?”
黄克孙一听,便知晓了这其中误会,忙道:“小人有罪,这巴畅昨日护卫瑕旺出城,已被小人处死。”“被你杀了?”朱高烜闻言,眯眼看了黄克孙一眼道:“杀了也好,汝有何罪,倒是为做了一桩好事!”
说罢,他便没了继续参观的心思,既然传言已经传开了,他继续留在皇宫自然有些不太妥当。可别他还没做什么呢,来日回到朝廷又被参上一本,虽说他不惧怕御史,但终究他啥也没干,可不想多生事端。
至于瑕旺那些王妃,他更是毫无兴趣,因他这人喜好偏向传统,不求皮肤多白,起码要五官精致且柔和。
而勃泥沿路看过来,别说美人,就连个顺眼的都看不到,自然而然,可以想见皇宫之中都是些什么样的水准。
随着他一表态,二人便行出了皇宫,朝着黄家的宅院行来,相较皇宫来说,黄家的宅院更偏中式,也更为古朴。
入得黄氏之后,黄克孙就请朱高烜上座,随后将黄氏一族的子弟全部唤来给朱高烜见礼。
说是全部见礼,其实最关键的一个人,便是黄克孙的妹妹,黄桂姑,其人也是渤泥国的王后。不过这个王后并非瑕旺的王后,而是瑕旺兄长的王后,其兄便是二世艾哈迈德,自其兄死后,黄桂姑便开始摄政。
直到瑕旺上位之后,黄桂姑继承了二世艾哈迈德的爵位,成了大明官方承认的渤泥王。
但由于女子难以掌权,所以渤泥国自己国内的王位还是由艾哈迈德掌控,黄氏只是辅佐。
而这并不意味着黄桂姑是个花枕头,相反,黄桂姑在黄家以至于渤泥国的地位举足轻重。
当初二世艾哈迈德去世之时,黄桂姑年仅二十八岁,是其稳住了国家大局,这才没让来自阿拉伯的苏丹势力趁机入侵勃泥。
如果说黄克孙是明面上的黄家领袖,那这黄桂姑,就是黄克孙背后支持,不容小觑。
可当朱高烜见到黄桂姑之时,他才发现这一位传奇女性有些反常识,不仅没有那种咄咄逼人的女强人气质,反倒一脸媚态,风情万种。
不知是不是因为混血的原因,黄桂姑的长相既有华夏女子的温婉,又有位于南亚女子的硬朗。再加上勃泥天气的炎热,此时其人穿着清凉,见得朱高烜,盈盈一拜,更显其身姿窈窕。
她口称道:“小女子黄桂姑,拜见殿下!”一声说出,声音娇媚,好似无时无刻都在诱惑他人。朱高烜看她这般,一时暗叹这异域风情的吸引力,不知道是不是南方养人,这黄桂姑是真的大。看着雪白一片,他不由感慨道:“无需多礼,吾不喜这些俗礼,今日前来,只为看望黄总兵家小。”“来日我去之后,这勃泥国诸事,还需得王后并黄总督操持,如今见得王后,吾心得安矣!”说着,他就站起身来,看向了黄克孙道:“即已见罢,吾当去也,切记稳定此处大局,不可懈怠!”黄克孙听着此言便道:“殿下这就返军了?虽说寒舍简陋,却也略有酒食,不妨待小人备宴,歇过今日,明日再归?”
他一说话,黄桂姑便也柔声道:“是呀,殿下难得前来一次,若是就此离去,岂不是我黄氏招待不周?”
“不如在此稍后,待准备酒席,夜间小女子与殿下斟酒,饮过一番之后,再去不迟。”
说着,她的眼睛看着朱高焜,不自觉又抛了几个媚眼,但朱高爆见了,却像是没看见一般,摇了摇头道“罢了,若是尔等好生理民,来日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