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十六年年初,朱高烜就迎来了人生之喜,刚一开年,两位新人就被迎入了府内。
也是因为明朝的法律有些特殊,虽然送聘礼和仪式上没有过多要求,可在婚礼的正式礼节上,朱高烜却也必须要遵循这个时代的礼法。
按照明朝纳妾之礼,婚礼当日虽然可以请客吃饭,也可以花轿迎接,但省去了不少拜天地高堂的步骤。纳完礼之后,人一领回家,自动就成了自家的人,并不像妻子那般,有着隆重的礼节。
当然,由于朱高斄的特殊性,这一场婚姻也办的可娶妻没差多少,固然没有那些繁文褥节,可该有的一样不少。
婚礼当曰,便有大量达官贵人自发的来到王府婚宴现场,其中也包括苏禄国国王与黄克孙等人。新人刚一出现,就引得气氛一阵欢腾,众人虽不敢闹,可和朱高焜关系极好的极好的张辄却拉着朱高烜疯狂灌酒。
众人见之,自是纷纷起哄,由是整个府外热闹不已,而在府内,江宛筠和陈兰儿都是精心打扮,红衣朱唇,面施粉黛,极为艳丽。
胡妙音作为正妻,来来往往的安置各方宾客,又有作为小妾韩多燕从旁辅助,极为忙碌。
这里便需说一句,朱高烜纳的妾其实有三个,分别是陈兰儿、江宛筠、韩多燕,但实际举行仪式的却只有两人。
这是因为韩多燕乃是高丽送来的秀女,从朱棣下旨那一刻起,实际上她就已经属于朱高烜的侍妾了,并不需要多此一举举办婚礼。
另外,则是因为此次南下秀女有二,黄丽珠由于自身不干净,只能低调处理,韩多燕作为同行之人,自然也只能同等待遇。
不过,好在胡妙音并没有因为她是夷人而轻视,该有的待遇一样不少,一段时间相处下来,韩多燕便适应了王府的生活。
此时对于朱高烜的大事,她们自不敢懈怠,在朱高曦招待宾客之时,便要处理好家中的事情。由是王府上下忙忙碌碌,只有王世子朱瞻樊一个孩子闲了下来,而他也是最不高兴的一个人。虽然他很懂事,可终究是他父亲要另外找小媳妇,作为儿子的,心中感受十分复杂,难以言喻。还好,他身边有个赵瑞陪着,一番哄骗之后,总算把小家伙哄得开心了起来,又去外面玩闹。如此众人忙碌了一天,时间来到了夜间,是夜,红烛摇曳,朱高曦醉醺醺的闯入了江宛筠的房间。见得朱高斄如此,江宛筠便职业性的上前道:“王爷,喝了多少这是,快来此处歇着。”
“现在还叫王爷?”朱高烜抓住了她的手,只觉那一只手冰冰凉凉,却又细软如玉。
江宛筠一听,自是反应了许久,顿时红霞升上了耳垂,咬着嘴唇小声道:“夫夫夫.夫君. ...”“这才对嘛!”朱高焜笑着,索性拉着她直入榻旁,一伸手,便将她拉入了怀中,细细看着那张精致的脸庞。
江宛筠被他看着,自是羞红了脸,一时躲闪开了眼神,小声道:“夫君你看个什么!”
“自己夫人,难道还看不得?”朱高烜笑了笑,却见江宛筠闭上了眼,不由问道:“闭眼作甚?”江宛筠听着,秀眉一蹙,睁开眼道:“以前怎么没发现夫君如此轻佻,非要小女. ..妾身说么!不就是做....做那个么”
说到一半,她又闭上了眼睛,眼皮不停地颤抖道:“我是个医生,我.. ...我不怕的 . .”虽说她上生理课时学过,甚至给人接过生,但终究自己没有实操过,心中还是有些恐惧。
可朱高烜看着此状,却笑了笑便不再扭捏,熄了烛火,随之同被而眠,共行周公之礼。
朱高烜的婚事一共进行了三日,婚礼的主要过程不多,关键在于洞房时间比较漫长,因为一次性纳了三个,总不能一日搞定,于是只能分为三日。
虽说他身体强悍,可终究一连三日还是有些吃不消,到了第四天,他难得的休息了一日,第五天方才又与胡妙音同眠。
而胡妙音见得朱高焜的模样,便笑道:“还说男人须得三妻四妾,如今只一妻三妾,夫君便如此模样,想来日后妾身怕是就这三个妹妹了!”
见得妻子调侃,朱高烜自是不悦,毕竟男人嘛,啥都能说,就是不能说不行,不行就要证明一下自己。随之他又再展雄风,直让胡妙音连连告饶,这才作罢,此后半月,朱高烜除了巡查,就是在家陪妻小。终究新婚燕尔,确实要勤一些,为了身体着想,朱高媾还用系统加点功能,又强化了一番。这般一来二去,他的身体素质越发强大了起来,每日如此,到了白天,都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一般,处理着各种事物。
转眼就到了元宵之时,在琼州居住了大半个月的黄克孙的等人,也正式像朱高焜辞行,朝着勃泥方向行去。
不过在众人离去之前,黄克孙与苏禄国的几个酋长,却都默契的将自己的后代留在了琼州。这是因为经过了这段时间游览,众人发现,琼州不仅是地方繁华,在这里,也拥有一些在勃泥或者大明等地学不到的知识。
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自己或许不需要学多少东西,可后代却是需要学习先进知识方可。
再加上琼州的生活条件远比勃泥和苏禄要优越,将后代留在此处,远比带回去受苦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