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没想到元始道友还能斩去一切道和法，重新证道天尊。”
灵宝天尊在过来归来的那一刻，意识就贯通了寰宇内外，了解古今发生的大事。
所以他知道陆渊口中的帝尊是谁。
“帝尊性情晚年发生大变，会不会跟道友一般沾染了黑暗物质？”陆渊开口道。
帝尊这个人前后极其矛盾，前后的反差太大了。
在前世遮天只是小说的时候，帝尊后期莫名的黑化，还能用红毛晚年不详，把遮天写烂尾来解释。但是眼下的遮天却是个真实世界，那么帝尊莫名黑化的原因，那就有待考察了。
除了受到黑暗物质的侵蚀，陆渊实在是想不通有什么理由，会让一个人性情前后大变。
连灵宝天尊都被黑暗侵蚀，差点堕落进黑暗，只能兵解点燃仙台。
那么帝尊极其有可能也遭受到黑暗力量的侵蚀。
到了叶凡等人打入奇异世界的，斩杀不死天皇的时候，帝尊才会以贴脸的方式出现，企图自杀寻求解脱。
就连九世轮回印合一归来的段德，都认为那个不是帝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