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轻易摆脱。
桑晚榆还能一辈子待在天衍宗不出来?
他总有机会抓到她。
带着寒意的剑尖突然出现在他脖颈。
长念回头却看到一个白衣黑发的男人。
男人一双凤眼冰冷似雪,眉间一点朱砂红得滴血。
只一眼长念腿就软了。
白衣黑发,眉间朱砂。
天衍宗剑尊!
长念跪坐在地,不敢直视上方男人:“剑……剑尊。”
谢临渊周身气势陡然一凛,合体期威压全数往他身上压去。
长念连在心里埋怨都不敢,只能硬承受威压,半句话也不敢说。
谢临渊齿间漏出一抹笑:“你不就是这么逼她下跪,怎么你自己反倒受不了了?”
竞敢用威压逼桑桑下跪,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更别说他竟然还敢画那种恶心的画出来。
谢临渊手中的剑划破了他的脖颈。
刺骨寒意包裹了长念,鲜血沿着剑身流下,滴落在他身上。
长念瞬间明白他口中的她是谁。
两股颤颤,大气不敢出一声。
桑晚榆什么时候与剑尊有交情?
暗室中的那些画,他无比庆幸现在烧得干干净净。
若是他猜想为真,剑尊真是为桑晚榆而来。
那他还能活过今天吗?
谢临渊也不欲同他废话。
一道白光闪过,长念身下顿时血流不止。
谢临渊:“若再有下次,本座必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长念连吼叫都不敢,只能强忍身下疼痛,哆哆嗦嗦地开口:“多谢……剑尊教诲。”
谢临渊再次撕碎虚空离开。
长念瘫坐在地,捧着地上掉落的不明物,眼中满是屈辱。
今日之耻,来日必将百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