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洛川和荣照收拾一下去审讯室的时候，卫东已经在审讯室里面等着了。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你们怎么还不信啊。”
“那杀人放火的事，我都不会干的，我就是一小老百姓。”
“要杀人放火的事你没干，那你这么怕警察？”
“卫东，你最好还是老实交代，奚耀的尸体，我们已经找到了。”
“你们在哪找的……”
话一出口，卫东就发现自己不该说话。
“你们以为你藏在古墓里面，我肯就找不到了吗？”
“你最好祈祷他指甲缝里面没有你的DNA，不然……”
“现在孙楷跑了，可就只有你一个人呢了。”
“我错了，我交代，我都交代。”
“你先说说，孙楷为什么要杀奚耀，难道就只是因为他在奚耀的赌博网站输钱了吗？”
“其实，孙楷也是那个赌博网站的合伙人，当时奚耀找到孙楷问他要不要合作。”
“孙楷觉得这个可以赚钱，就同意了。”
“孙楷他和我说他在奚耀的怂恿下，他渐渐迷上了网上赌博，起初只是小打小闹。”
“后来随着金额越来越大，他的心态也开始失衡了。”
“孙楷因为这个输光了所有积蓄，而且还找了亲朋好友借钱，欠了一屁股债。”
“孙楷一心想着翻本，就要找奚耀借了十万块钱，这钱还没几天就输的干干净净。”
“在好多天前，差不多一个星期吧，奚耀开始频繁催债，孙楷还不起钱，就向奚耀哀求再等几天。”“我也不太清楚，他们到底怎么说的，只知道奚耀和孙楷因为这事吵了好几次架。”
“开始孙楷知道是自己欠钱不还，心里面还愧疚。”
“谁知道他后来突然和我说，这一切都是奚耀的圈套。”
“奚耀故意怂恿孙楷在网上赌博，我和孙楷从小一起长大，当时我听到这话，义气上头。”“就说要帮孙楷打奚耀一顿。”
“后开，孙楷就给奚耀打电话，让他来边水镇一趟。”
“那个奚耀以为孙楷要还钱就来了，他来了之后张口就问孙凯要钱。”
“孙凯上去就和他打起来了。”
“我眼看他们两个打起来了，我就，就……”
“就什么？”
“拿起一块砖头朝奚耀打过去，给他打晕了。”
“孙楷看到这就说奚耀让他家破人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拿砖头给奚耀砸死了。”
“我们怕被发现……”
荣照接过卫东的话，把最后一点说完。
“所以你们就把尸体藏到了偏僻山林的清朝古墓里面。”
“好了，签字吧。”
荣照把记笔录的本子放到了卫东面前。
卫东没动，反而冲着荣照问道：“我认真配合了，可以减刑吗？”
看见荣照点点头后，卫东没犹豫在笔录本子上签了字。
荣照和许洛川出了门，就看到李景之往他们这里来。
“老大，孙楷买了一班从洛县到D市的车票，现在人应按理来说应该在D市，他却在E市入住了。”“E市和D市离的近，洛县和边水镇离得更近，不买票，也可以有可多方法去。
“我去联系E市的警方。”
许洛川忙完一切回来的时候，荣照他们已经在吃晚饭了。“
“老大。”
“队长”
许洛川颔首以示回应后，就坐到了荣照对面。
“搭档。”
“嗯，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看见你了，喊你一下。”
“对了，E市那边怎么说？”
“他们去的时候孙楷正想跑，幸好我们破案的时间早。”
“现在孙楷已经被押送回来了，局长说剩下的事就不用我们管了。。”
“定了明天下午的机票，让我们明天就回去。”
听到到这，荣照用筷子盘子戳了戳盘子里面的米饭。
“怎么了？不合胃口？”
“不是，就是孙楷明明知道那是大数据算法还深陷其中，孙楷和奚耀无冤无仇的，奚耀也是非要别人家破人亡。”
“世界上不是事事都清楚的，就算清楚也未必去做或不去做。”
荣照低着头继续吃饭，没再说话。
“就像你，荣照，你什么时候才能开窍。”
“我觉得我开窍了啊，现在我查案可谓是进步飞快。”
“等你几天不见我，肯定会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许洛面上只是笑，心里面里却想的明明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荣照特意请了一天假，完成了自己对小麻雀的承诺，又想起了小黄过。
在周边讯问好多人，荣照才知道了，孙楷他老婆李一珍的地址。
一早，荣照就牵着小黄狗去了。
“请问李一珍在吗?”
开门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婆，听到李一珍的名字，她对着楼上喊道：“一珍有人找你。”从楼上下来一个典型的南方姑娘，怀里面还抱着一个半大的孩子。
“妈，谁……”
李一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