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的家门口,青年已经不见了,但朱泽华还好好的躺在门口,马匹也在。
秦般若给朱泽华把了脉,随即打开门打手势让司徒南背进去。
屋里,秦般若抓了些草药煲水。
司徒南闲着在院子里晃荡,打量秦般若居住的地方。
没有下人伺候,衣食住行全靠自己,日子过的紧巴巴,说她是秦相的女儿,估计都没人相信。
一个敲窗户的声音吸引了司徒南的注意,他看了过去,见秦般若端着一碗煲好的药汤,示意要他去喂给朱泽华。
司徒南去端药,说:“还好我聪慧,不然打手势都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怎么不直接说话呀?”
秦般若面无表情的张开了嘴,里面空落落的,没有舌头。
司徒南刹那呆住,手里端着的药汤差点撒了。
司徒南从未听说秦般若是先天残疾,至少他以前听秦般若说过话。
这是生生从舌根的部位剪掉了舌头!
这得多痛!
而苦难已经叫秦般若麻木,表情淡漠的转身回了她的房间收拾行李。
第二批死士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这里已经不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