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她含泪又含春的模样。
直到少女纤薄的耳垂红得滴血,他才沉着声覆近:“说过的,今日只‘教’,本官不至与你在野地做苟合之事。”
他蓦地拉住锦照的手移动,“况且吻只是个开头,这才是重中之重。”
那一瞬,好像碰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锦照浑身过电似的甩开手。
趁锦照茫然,裴执雪撬开她的齿关,舌.尖在她口中探索、翻卷、追逐……
锦照招架不住,又不敢伤了救星,只能尽全力逃离。
毫无作用,甚至像是某种隐秘的挑衅。
他的舌肆无忌惮地搅.动、吸.吮,少女舌根被卷.缠得一阵阵发麻酸软,只能无助地喘息着吞咽混合的延夜。
裴执雪像是要将人拆吃入腹的凶悍野兽,全无平日一袭禅衣,不惹尘埃的清冷。
舌尖成了被追逐的猎物,不知过了多久,锦照只觉自己完全脱力,放弃了逃避,任由他近似粗.暴地探寻。
天旋地转。
应是适应了,她逐渐也没有那么难受。
裴执雪的呼吸比蒸腾的水汽炽热沉重得多,水下也没闲着,丰腴或单薄之处,都传来异样的感受。
许久,裴执雪终于停下,压抑着在她耳边低沉问:“你倒不疑心……是我报复才关你进来?”
锦照微喘着慌乱拢紧散开的海青,声音又哑又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