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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然(2 / 3)

的腰部传一道力,上身一倾,失去重心地砸进徐季柏的胸口。后脑被按住,孟茴听见徐季柏有力的心跳。是一个毫无缝隙的拥抱。

好一会,她的发顶传来一道触感。

徐季柏道:“我的错,给你道歉。”

孟茴眨眨眼,隋然大方地原谅了。

“我的字呢?我很期待是什么的。”

前世,孟茴出嫁前,国公府随便找了不言寺的僧人给她算了一个旺夫的字,没有实质意思,仅仅是个附庸。

所以孟茴打心眼里觉得,她还从未拥有一个属于她的字。因此对此更期待和郑重。

徐季柏闻言轻笑:“我记得,我信上写得时间分明是,下次回京时。”孟茴熟练耍赖,小声扯着嗓子喊:“我不管,欺负人啦欺负人啦,我跑了好远好远过来,徐季柏居然这么一点小要求都不答应我!”“祖宗。“徐季柏被她逗得心软,指尖轻拍了拍她的后腰,命令道:“伸手。孟茴伸出手,掌心朝上白白放在徐季柏的面前,“做什么?”徐季柏没有对此回答。

他右手锢在孟茴腰上,供她坐稳,左手伸出,垂着眼专心致志地在她掌心一笔一划地写出字画。

两个字随着笔画增加,慢慢在孟茴心底成型一一其嫄。

赫赫姜嫄,其德不回。

徐季柏拍了拍孟茴的发顶,声音沉稳:“并非是望你守德法,只是希望你明道德懂法理,独立健全。”

“不喜欢的话,我还…”

“喜欢。”

孟茴打断。

她笑盈盈地环上徐季柏的脖子:“喜欢,当然喜欢。”√

徐闻听下午本想补觉,但即便身子已经因为赶路而浑身酸麻,他仍旧睡不着。

闭上眼,孟茴和徐季柏就在他眼前恍然交替地出现。他前世的确是个混蛋,对孟茴做了那样的事,他自觉没有再追求孟茴的资格。

可他也不认可徐季柏,他能对孟茴好吗?他知道孟茴是多敏感的性格,多不喜欢与人说话吗?

徐闻听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起来喝了几次水,索性便起了。他穿好衣服踏上靴,看向天色已经是傍晚了。他估量徐季柏应该已经处理完公务,便准备去他的院子找他。内院和二进院中隔了一成片院子。

还有一小片绣球,长得比别的花草都好,想来是被人仔细照料的。徐闻听走风雨廊穿过院子,过了月洞门进了内院,他走到正屋门前敲敲门:“小叔。”

里面没回应。

难道在书房?

徐闻听这么想着,转而又去了书房,可敲门后仍旧无回应。他便准备去问问,徐季柏是不是去见客了,也许在会客。可正准备走,一道很轻的声音,直直传进他的耳朵:“站好了。”是徐季柏的声音,并非以往那样无腔无调的冷硬,这多了几分纵容。徐季柏在给孟茴做饭,但孟茴今日格外不安分,一会说要给他洗菜一会说要给他淘米。

总之围着他转来转去。

在锅铲第五次撞到孟茴手肘时,徐季柏终于无奈地开了口,“站门口去。”“我不要我不要。"孟茴说,“我要帮你做饭。”“西红柿炒蛋先放鸡蛋还是西红柿。”

徐季柏平静地问,手上不停而专注地翻动锅里的菜。这个问题很是把孟茴问住了。

于是她耍赖:“这个问题我碰巧不会,换一个。”徐季柏莞尔:“炒青菜先加水还是油。”

孟茴觉得徐季柏在为难她。

“你故意不问简单的问题!"孟茴这么耍赖,伸着脸在徐季柏手臂上轻撞。“别闹,锅很烫油烟重。"徐季柏含着不明显的笑意轻勾了唇,一面固着锅铲,一面伸手撑住孟茴作乱的脑袋。

“没有故意为难你,想做饭晚上教你。"他说着,收回手,拿着碟子盛了菜,递给孟茴,“现在可以有劳孟茴,帮我端个菜吗?”孟茴哼哼一声,大方点了头。

“行叭!”

不远处的徐闻听看了真切。

眼睛和耳朵都清楚。

他有些怔然。

并非是因为在这个地方看见本该在京城的孟茴,而是因为他从未见过孟茴这样鲜活的模样。

自从孟茴父亲去世后,她总是沉默寡言多着愁苦。不说话不出挑,很少表露情绪。

现在的孟茴,完全地是父亲去世前灵动的模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很难说徐闻听现在是什么心情。

他站在风雨廊下,站到小腿发麻,这才抬步走进院子。此时饭菜已经上好了。

徐闻听喊道:“小叔。”

徐季柏回头,“嗯,正准备叫你来吃饭。"说着,他正好摆下第三双筷子。此时孟茴洗净手,从逼室出来,看到徐闻听,显然愣了一下,但随即她坦然地笑笑:“你什么时候来得?”

“今天。”

徐闻听揉揉鼻子,坐下。

孟茴点头,“你出发好像比我晚,居然还比我早到了。”“嗯,我骑马赶的路。”

孟茴哦了一声,回头看了眼在盛饭的徐季柏,便哒哒跑去帮忙:“我少吃一占!”

“太瘦。”

徐季柏又盖了一口饭在她碗里,递给她:“嗯,拿这个。”孟茴想耍赖换一碗,结果发现另外两碗和饭桶似的,一个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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