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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2 / 3)

……”

云黛走进来,扶起椅子,说:“陛下对小福子说,我今日不会来了?”

此话一出,少年天子反问她:“昨日黛姐姐不是生气了吗?孤以为你不会来了。”

云黛听到他喊自己黛姐姐的时候,莫名其妙想到家里养的宠物做了坏事,等你下班回来,一个劲地蹭你,摇尾巴,笑得眼睛都看不见。

骆明烛现在就是这样,他虽然没有笑,但喊了她“黛姐姐”,骆明烛很少这么喊她,每次一喊,云黛就觉得自己不该对他做不好的事。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云黛自己坐在椅子上,再一看到他低头,手指捏着被褥,看着难受极了。

莫名其妙就想到梦里他啜泣着问自己为何要给他下药,云黛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忽然不敢看他。

“我那不是生气,我只是在想,你那会受这么重的伤,应该是很疼很难受。”云黛耐下心来说:“你能告诉我,这伤是怎么来的吗?”

骆明烛只望着自己的双手,眼睛眨了一下,缓缓抬头,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的女子。想从她脸上看到虚伪,哪怕只有一丁点,都能成为他杀了她的理由。

但没有。

她的表情真挚,眼神里的心疼是真切的,真诚到让他怀疑,怎么会有人对一个没什么交情的人这么关心。

“已经过去很多年。”他偏了头,转向里侧,不看她。

云黛皱眉,没想到骆明烛这么轴,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要是不说,我就告诉太后,说你学得太慢,还不配合我。”

背对着她的人嘴角扯出冷笑,但出口的话却含着难过,“孤果然愚笨,连云尚仪都不愿意教孤。”

云黛真的很不想从他嘴里听到说自己愚笨,说话的语气不由得强硬了几分:“我要生气了。”

她开始吓他,“只有你告诉我疤怎么来的,我才能消气。”

少年天子似乎被吓到,又或是怕她真的生气,慢吞吞转过身,飞快看了她一眼,声音很低。

“孤说了,尚仪大人真的不会生气?”

云黛点头。

他这才说出来:“孤六岁时,做错了一件事,母后将孤关在黑屋三天,孤害怕,想出来,不小心伤到的。”

事实却是,袁络仪看他不顺眼,将他关在一口缸里,将缸封死,只留一个孔,他在里面呼吸不过来,以身体破缸,碎片从胸口划到侧腰,血流了一地,袁络仪都没有亲自来看他一眼。

人心是经不起试探的,更何况他与袁络仪,没有一丁点血缘关系。

“她怎么能这样?”云黛蹭的一下站起来,腿抵着床沿,语气听起来很冲:“我要再看一下你的疤。”

这次骆明烛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立刻脱下衣服,他只说:“黛姐姐不会觉得很难看吗?”

云黛不觉得,不想废话,直接上手。

他穿的衣裳不多,外袍套着,没有系,里衣也松松垮垮的,很容易就能扯开。

云黛一拉开他衣领,就看到那道棕褐色的疤痕,与他的肌肤颜色格格不入,看着很想动手把这疤给撕了。

她刚想问当初是不是很痛,身后传来一阵响,回头一看,小福子震惊地望着他们,看看骆明烛,又看看她,最后瞪着她,说话都不利索:“尚仪大人你,你,你果然是——”

云黛把骆明烛衣衫合上,转身去解释,话刚起了个头,却听骆明烛说:“她在看孤的——”伤疤二字未说出来。

小福子不知道想到什么,涨红了脸,掉头就跑了,云黛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伸出的尔康手尴尬收回来,再一看骆明烛,怪不得小福子刚才会乱想。

少年天子仰着脖颈,还是方才任由她扒衣裳的姿势,纤长的脖颈线条蔓延到锁骨,再往下,是大开的衣领,那颗红痣点缀在锁骨上,身子稍微一动,红痣便跟着滑动。

紧接着云黛就看到了他胸膛上的殷红两点,昨日没有注意到,今日一看,脑子立刻播放昨晚做的春梦,匆匆移开目光,让他把衣衫穿好。

骆明烛抬手,慢条斯理地理衣衫,视线落在偏头不看自己的云黛身上,上下一扫,发觉她不对劲。

耳垂红了,手捏紧,站姿紧绷,像是在忍着什么。

收回视线,将衣衫扣上,却没立刻说自己已经理好,再度抬眸看这个女子。

她显然有心事,久久未回头看他,面部表情也不自然。

是因为某些,不可告人的事么。

骆明烛收了思绪,“孤整理好了。”

云黛这才转回头,对上他探寻的目光,浑身别扭,想着要怎么把桃花散的事说出口。

一方面她是不想让骆明烛知道袁络仪派她给他授课的真实目的,另一方面又不想自己小命被别人拿捏,现在骆明烛其实就是袁络仪的傀儡,他保护不了她。

云黛想了想,准备试探试探,要是骆明烛不在乎的话,她其实可以找解药,等那个黑衣人看到骆明烛中药后,再给他服下解药。

“我其实……”云黛犹豫着要不要把昨晚被威胁的事情说出来。

“尚仪大人有什么事要说吗?”

“我是说如果,”云黛坐回去,屁股只碰到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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