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冷了,在家里洗澡也可以,尽量不要出门。”
说着,牛郎把织女往卧室拉,拉到卧室以后自己却又出去了,但把织女留在了里面,直接关上了卧室门。
牛郎出来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关掉大门,织女恍恍惚惚的,进来时并没有关掉大门,街上人来人往,只要歪歪头就能看到牛郎家是什么情况。他可太好面子了,他绝对不允许家里的丑事被外人知道,刚刚所有的温柔都是装出来的。当大门关上的那一刹那,牛郎才是真正的牛郎,他的脸色阴沉,眉头紧紧缠绕在一起,像是铁锁一样。
牛郎三步并作两步,气冲冲地就回到了卧室。卧室门一关,他沙包大的拳头就握了起来,直接一拳打在了织女身上。没有任何特殊力量的织女此刻就和普通的人类女性一样,拳头过来,她来不及做出反应。就算做出反应,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她想躲避也躲避不了。织女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牛郎的拳头硬得和锤子一样,打在织女身上,她直接一口鲜血涌了上来。
鲜血的流出像是成功的号角,牛郎被刺激的更加兴奋了,一拳接着一拳。为避免织女出声大喊,牛郎甚至拿东西捂住了她的嘴。就这样,在这安静又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了牛郎拳头落在口口上的声音。拳头如雨点般落下,织女很快就被打趴在地上,全程都没有反抗的机会。见织女在地上不能动,牛郎才停下手,“你看看你现在还有人样吗?为什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是不是存心给我在外面丢人?”牛郎最是好面子,他不允许织女在外面衣衫不整,这就是在给他丢面子,“你少在这里装,但凡明天街上传出一句我娶了个傻子的流言蜚语,那你接下来一年都不准出门!”
说完,牛郎转身出了卧室,到了牛棚里去找大黄牛。卧室门关上,牛郎和大黄牛说话的声音又小,织女并不能听到两人的谈话具体内容,只能隐隐约约听到是两个声音在说话。织女在地上躺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将疼痛适应,身体也慢慢可以活动了。刚被打完那一阵,织女甚至连呼吸都不敢,每一下都带着血腥味,全身都跟着呼吸的频率一颤一疼。她的手都没有力气举起来去将嘴里堵着的东西拿出。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突然了,织女现在还懵着,她全程都没有做出反应的时间,等她反应过来牛郎已经结束撒气了。此刻,织女不光身体受到了击打,连心灵也跟着受了伤害。最重要的是,这不是她第一次受到折磨了,在牛郎还没有消失在牛家村的那段时间里,她每天的日子就是这样。
牛郎一不高兴就会打她,限制她的出门上街活动。有一次织女想办法逃出了牛家村,但没有走太远就被牛家村的人给看到了,这个消息很快就又传到了生郎耳朵里。
牛郎亲自来把织女带回了家,从那一天起,织女就再也没有出过大门,她被完完全全地控制了起来。
织女慢慢挪动,爬回了床上,床上有被褥,在上面平躺着会让身体更舒服一些。但心灵的伤害没办法减轻,她好像回到了被囚、禁的日子里,她都有点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虚幻了,总感觉自己并没有逃出来,一直在过着这样的生活,温词的出现只是她幻想出来的.……
突然,一声婴儿的啼哭声穿透了卧室门,传到了织女的耳朵里。织女头脑也在这一声啼哭中迅速清醒了起来,“不是假的!全都是真的!”因为重合度太高,织女真的会找不到现实和虚幻的界限,还好有婴儿这个变数,他的出现告诉织女,现在这个世界就是水潭下的世界。织女在床上猛猛喘着粗气,清醒过来的头脑高速运转着,将她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进行了一遍回忆。
被挨打这一过程是回忆占比最多的内容,非常痛苦,但想到外面还有温词在等着自己,织女就感觉自己有无穷的力量,一点儿也不会害怕了。“如果我没猜错,牛郎和村民应该都不是关键,关键还是要找到婴儿。”织女对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要找个婴儿,判断第四条规则究竟是否是正确的。然后就是回到水潭中,让温词来帮助自己,在不违反第三条规则的前提下完成剧情和老黄牛的安排。就当织女想爬起来寻找婴儿的时候,牛郎又出现了。“谁让你上床的?"牛郎刚刚平息的怒火又升腾了起来,他大步走到床边,抬起手就是一巴掌,“你知不知道自己很脏?水沾着泥,你怎么敢上床的!织女身上的水一直没干,刚刚在地上趴着粘了地上许多灰,现在这些灰又都出现在了床上。
织女挨了一巴掌,但等牛郎第二个巴掌落下的时候,她却开口说话了。“这一切都是幻境。”
织女将这一句话反复大喊,终于找到了躲开牛郎殴打的秘诀。其实第一巴掌落下的时候,织女就已经反应过来了,但是意识和身体并不同步,她想躲,可身体却一动不动,想动也动不了,就像被使用了定身术一样。最后只能挨下这一巴掌。
织女不明白,为什么虚构的世界,虚构的人也能对自己产生伤害。牛郎的第二个巴掌又扇下来了,但这一下织女却成功躲过了。为什么又突然能躲避了?
织女愣了一下,但是织女反应迅速,马上想明白了关键点。不管是刚刚牛郎用拳头打人,还是第一下巴掌,织女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