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翡翠等物,炼制过一把中宫之剑,奈何材质还是过于平凡。运行剑阵之际,便会自行碎裂瓦解。
可见寻常材质,不足以支撑剑阵运行……
“该去哪里找些旷世奇珍呢?”
王也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通过内景,去往其他世界寻觅。
奈何……
穿越至今,试了成百上千次,还是不知道该如何穿梭诸天?
也只能在此方世界慢慢找,慢慢碰了。
“王道长,老夫左右闲来无事,不如留在你这店中,做个伙计如何?”
“好啊。”
左右不要工钱,王也无所谓。
于是乎,寇仲和徐子陵又多了个同事……
二十几日后,扬州城西。
一条嶙峋土路蜿蜓向前,周遭杂草丛生,枯黄与蔫绿杂乱交织,几乎将小径吞没。
几棵老槐树歪歪扭扭地立着,枝桠虬结如鬼爪。
此地之荒凉,与远处的繁华呈鲜明对比。
“爹,这地方荒凉偏僻,有什么好看的?”
两男一女,行走小路之上。
那女子身材高挑,体态婀娜,清秀绝俗,约有二十上下。
她左侧男子相貌俊俏,身着白色文士服,气度超凡,举止优雅,手持一柄修长利剑。
右侧男子身材挺拔,容颜俊逸,脸型毫无瑕疵,彷如雕琢而成,双眸深邃且不见底,眸光锐利如刀。他身着一袭青衣,简约朴素,却透着孤高离尘,脾睨天下之气概。
此人,正是岭南宋阀之主,天刀宋缺。
面对女儿询问,宋缺没有回话,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那个雨夜,于庙中初见梵清惠之景。
仅是一眼,便惊若天人。
此后,一同游历江湖,行侠仗义,切磋论道,终因理念不合而分手……
今日路过扬州,骤然心血来潮,去那间早已荒废庙宇再看一眼。
“嗯?”
行走片刻,一间不算破旧,也不算太新的客栈,映入几人眼帘。
客栈不值得稀奇,可开在这荒凉偏僻之所,就显得有些古怪了……
宋玉致怔怔看着门楣上那块匾额,轻声念道:“一隅安?”
“开在这么个地方,不会是家黑店吧?”
宋师道指着门口木牌笑道:“还真是一家黑店。”
宋玉致定睛瞧去,愣在当场,失声惊呼:“绝味豆腐,十两一盘?”
“极品锦绣鸡,三十两?”
最过分的,还属那个什么五行饺子,要五两一个!
“哗,见过黑心的,却没见过这般黑心的!”
事实上,菜价原本不是这般,王也的定价很是合理。
但嫦嬉以为,纵然菜品辅料,皆为稀释过的五燕汤,那也是极品珍馐!
于是,便擅自做主,将价格一一更改。
王也本就不是为了赚钱,纯粹体验红尘百态,也便没去管她。
事实上,绾嬉也不过胡闹而已………
如此高的定价,倒是吸引了宋玉致的好奇:“既然敢卖这么高,应当是有些名堂。”
“要不进去尝尝?”
“呵。”宋师道轻笑一声:“哗众取宠罢了。”
“有些黑心商家便是这般,弄些花样噱头,欺骗顾客。”
“我就曾见过有酒楼菜牌之上,写着“玉女脱衣’,结果就只是削了皮的黄瓜。”
“还有什么黄雀入林,不过是鸡蛋炒韭菜而已。”
“但…,”
话到此处,他皱起眉头:“人家最多加个几钱,或几十文…他们也太黑心了吧?”
“怕是扬州地痞设下专骗外地客商,敲诈勒索的黑店。”
宋玉致抿嘴浅笑,一个箭步冲进院内:“那就更应该进去瞧瞧,行侠仗义了。”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摇了摇头,也跟着进了客栈。
此间明显是不久前刚刚修缮,空气中还弥漫着新木清香,桐油味道。
好在里面设施还算不错,打扫的也很干净。
“哟,几位客官想吃点什么?”
难得有客人进来,徐子陵大为兴奋,将毛巾往肩上一搭,飞快跑上前去,堆着笑脸问道。
“来一份绝味豆腐,一份极品锦绣鸡,再来一盘五行饺子……”
宋玉致本就冲着砸了这黑店来的,一开口就把菜牌上的菜名,挨个点了一遍。
徐子陵自幼混迹扬州街头,见惯各类人物,仅仅打量一眼,便知他们非富即贵,不是那种付不出钱的。这是大主顾啊…
他心头一喜,连忙招呼几人坐下,沏茶倒水,继而跑到后院厨房:“老向,来客人了。”
王也和寇仲上街进货去了,这厨师的活计,自然落在向雨田身上。
很快,厨房内便响起噼里啪啦的炒菜声。
大厅之中,宋玉致看着墙上挂着的菜牌,越看越是离谱。
一个饺子,就敢卖五两?
哼”!
等下非砸了你这破店不可!
宋缺的心思全然不在菜上,他环顾四周,暗暗叹息:“唉,物是人非事事休……”
“当初香火鼎盛之寺庙,如今竟是沦为地痞盘剥敲诈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