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习习,草坪上两道身影急速奔驰。
时不时黑马在前,时而白马在前,黑白交替,在着偌大的草坪上成为了亮丽的风景线。
姜眠随时不知道赌注是什么,但她却相信渡烬夜不会害自己。
她看着不远处的湖泊嘴角笑的平静,她故意的说道,“渡爷,要不要跨过这个湖泊?”
“你就欺负我不会骑马?”渡烬夜双手攥着马绳,两脚一蹬,直接与女孩并齐,
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草地上有些空旷许多。
姜眠则是歪着头笑了笑,“是啊,就欺负不会骑马……”第一次骑马,谁信?
能骑这么好?
与此同时,渡老爷子那边。
管家那边听到大少爷骑马了,立刻就报告给老爷子了。
渡老爷子眼睛闪烁着光芒,拍着大腿,“太好了,太好了,若是阿夜可以就此摆脱那场意外的阴影,那个女娃娃是真的是渡家的大恩人。”
管家笑了笑,“可是,大少爷一直没有放弃寻找那场意外的凶手,我怕这件事情怕是隐瞒不住了。”“咱们劝不住他,现在自然有人能劝住。”站起来的老爷子意味深长的说道。
当冷血的男人有了软肋,那么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已经就打开了。
他便不再是攻无不克了。
老爷子笑着开口:“让他们多玩玩,让厨房那边晚一点出餐。”
管家点点头,应声便走了出去。
黄昏落日,霞光满天。
姜眠几乎双腿一夹,俯身几乎冲刺,漂亮的弧线展现在高空之中,她一跃而上,直接被马度过了另一边。
马嘶鸣着。
她转身一瞬间,就看着渡烬夜也一跃而上,黑色的西服随风扬起,凌厉的发丝挥舞着。
俊美的脸颊上迎着落日的阳光,美的让人动心。
可却在这时一
意外发生了。
跨度不够,马的后退已经朝着湖水深陷,姜眠目光紧缩,下一刻直接架着马就朝着他飞去。“渡爷!”
她嘶喊着,一手直接伸了出去。
渡烬夜微微抬起头,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伸手直接握住了递向自己的手。
一拽,一拉,渡烬夜直接就跨到了姜眠的马上。
渡烬夜坐在后面,两手环抱着姜眠的后腰上,“眠眠,是你赢了。”
他声音嘶哑,贴在姜眠的耳边,低沉的嗓音落下来,让她的心里痒痒的。
“渡爷,你很犯规的。”迎着霞光,两人共同骑着一匹马往回走。
渡烬夜却笑着问道,“额?是吗?”
“你根本会骑马,还说不会?”
“我还是小时候学的呢,真的很久不骑了。”
姜眠疑惑,想要转身却被男人禁锢在身后,远远看去男人几乎将女孩死死的相拥,将她彻底的包围,“因为是爸爸教我骑马,那场意外他死后,我对马就有了恐惧,自此我就不在骑马了。”
“那你还……”她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事情。
渡烬夜笑着揉了揉对方的头,“因为你,我可以抗拒所有的恐惧。”带你的离开,也会让他无时无刻的恐惧着。
所以眠眠,请你不要离开我。
在下马的时候,渡烬夜先下去了。
然后张开手臂,示意姜眠下来,她无奈一笑放开了绳子,直接就握着男人的手下了马。
等松开手的那一刻,那一抹猩红刺红渡烬夜的眼睛。
“你受伤了?”他猛然抓着姜眠的手掌。
姜眠只是感觉一点点的刺痛,可能是刚才磨的,不过是一个小口子,所以她就没有在意。
“没事,很快就好的。”她笑着马虎回应着。
可渡烬夜却拽着人飞快的朝着里面走去。
姜眠感觉到渡烬夜的不对劲,“唉唉唉,渡爷,你慢点,手疼,渡…”
准备吃饭的老爷子看到这一幕,“什么情况?”
管家也不清楚就去马场那边打听了一下,告诉老爷子后,他则是深沉的低着头,果然这样。这个外孙,太过偏执了。
姜眠看着请了家庭医生,然后小心给自己包扎好伤口的人,确定自己没有任何事情才松了一口气。明明她就是医生。
渡烬夜似乎明白她的眼神,边收拾东西,边沉沉的声音响起,“医生不自医。”
行吧,无法去反抗。
不过那个口子确实很小,但是他却十分重要,就好像在偏执什么事情。
姜眠将这件事情压在了心里,没有在问什么。
两人吃饭后,姜眠准备回去医院,却在此时来了电话。
拿出电话看是司嘉许。
她疑惑,难道是陈骁出了什么事情?
她没有敢耽误赶紧接了电话。
司嘉许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陈家的人来了,现在去了病房,你要不要回来看看?”
“陈家的人?”姜眠声音尖锐几分,“我不是说过任何人都不能探望陈骁吗?你把我的话当做放屁吗?”
“不是。是陈骁放进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姜眠气的直接挂下了电话,这点事情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