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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鸢想了想,斟酌开口:“阆苑守卫并非摆设,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将我带走,还未有惊动,我怀疑主使之一,或许就是阆苑的人。但具体是谁,我没凭证,无法断言。”
瞿涯:“我倒有一怀疑人选。”
青鸢:“是谁?”
瞿涯:“庆功宴当日,杨桀在熹园闹出事端,你可有听说?”
青鸢:“听说了一二,好像是阆苑琵琶阁的喜儿与杨桀私通,被薛三娘捉个正着。”
瞿涯摇摇头:“你只明表象,却不知自己也牵连其中。”
青鸢目露困惑。
瞿涯言简意赅,把薛三娘与邹清清在熹园捉奸的过程讲清楚,提起薛三娘脱口而出的那句“青鸢在哪”时,青鸢眼睛瞬间睁大,惊讶之余,大致将思绪理清。
“所以,她们怀疑是我与杨桀私通?”
“是,但事与愿违,与杨桀私通的不是你,她们大费周章却只捉了个不起眼的喜儿,未达目的,怎会罢休?于是她们便打算将错就错,将你迷晕带到此处,再引来杨桀对你……”瞿涯没有把话说完,眼神冷戾下去,“如此,冤死了你,目的同样达到。”
至于什么目的,青鸢心里稍微揣测,便能清楚。
她住在阆苑顶阁两年,在邹清清眼里,自己是占了她的位置,而薛三娘是邹清清的姨母,势必帮亲。
青鸢看向门口位置,心底一阵后怕。
若方才推门而入的是杨桀,恐怕现在,她清白已失。
思绪短暂清明过后,体温滚烫,浑身灼热的感觉再次席卷全身。
青鸢心脏颤麻,呼吸继而加重,额前也渐渐沁出了汗珠。
她大口呼吸,不知自己中的究竟是什么歹毒的迷药,竟会反复发作,一次比一次潮热汹涌,并且拖得时间越久,她不上不下的渴望就越是强烈。
空虚感如同深不见底的渊潭,她靠在瞿涯膝边,渴求被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