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低下头:“不,是我做的……还不够好。”“哦?“乌丸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露出一个长辈的笑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年轻人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否则会像阿阵一样,早早就白了头发的。”
“诶?"栗山稚香意外地抬头,“黑泽警官的头发是忙白的吗?”“当然不是!"琴酒咬牙切齿的扬声辩驳,“我这是天生的!”乌丸:“哈哈哈哈哈哈!还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啊。阿阵,你之前说的那个打赌,看来也是输了啊,我看栗山警官可是会长长久久地留在警视厅,成为一名相当了不起的人物呢。”
“打赌?”
“是啊,阿阵和我说了,你们打了个赌,他当时还说栗山警官你可是会很快主动离开警视厅的呢。”
栗山稚香想起那个遥远的赌注,她和琴酒打赌谁先侦破铃木家的案子,如果是他赢了,他对她什么态度都无所谓,但如果是她赢了,琴酒以后就要叫她“栗山警官″。
最后结果没有分晓地那么清晰,但从后续来看,却像是她赢了。琴酒似乎不满于乌丸总是揭他老底的行为,连忙打断:“好了,总监,我是不是该把东西给她了?”
乌丸点点头:“去吧。”
栗山稚香一头雾水,却就这样得到了她的驾驶证明和警视厅权限。“以后开好你的车,这次的案子也的确和你无关,自首的人已经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了。算你运气好,三天之内也算是结案,你的工作权限会恢复,另外这是你的警视厅权限资格证--有了它,权限范围内的案件卷宗你都可以查阅了。……谢谢,"她接过,心里却又不甘,“爆炸案就结束了?再没有任何疑点或者遗漏吗?”
琴酒:“啊,就是这样。如果你好奇,可以去内网查阅一一这次的案件你有参与,所以你也可以查阅。”
语气笃定,神态自然,仿佛他平静地接受了这件事。而昨天那个几乎要闯进她家的、答应她会把“为什么这么激动”的前因后果都讲清楚、还要让她也说出“如何想起来藤山彦不对劲"的事情都说清楚的琴酒…已经消失了。
和那段记忆一样,被这个世界所抹平。
栗山稚香咬了咬牙,看着琴酒,又看着同样接受了这件事的警视厅总监,只好点点头。
她不是不想争取。
但比起现在冒昧地以下犯上去说这件案件不对,不如回去先看看案件结案的过程。
毕竞如果能把记忆和真相都抹去……
那就算她记得,在当下,又有什么用呢?
栗山稚香回到会客厅的时候,基安蒂已经在看卷宗了,而科恩也低头写写画画着什么,琴酒走在她旁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不要以为总监对你这种态度你就可以在警视厅里为所欲为balabala.“这些话。栗山稚香没想到有一天,她也能觉得琴酒啰嗉。最后她转过身,朝琴酒开口:“黑泽警官,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完完全全明白总监对我的态度和我的工作没有任何连接关系。”琴酒一下黑了脸:“喂喂,什么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在说我一”“对哦,就是在说黑泽警官,"栗山稚香哼哼一笑,“黑泽警官和总监很熟悉嘛。”
“…我在警局,和总监就是单纯的上下级。”“是吗?但我觉得你现在更像是宠爱被分走的、有些吃醋的小孩子啊。”“哈?”
琴酒彻底沉了脸,抱起手臂,整个人借着身高优势压向栗山稚香一一“我说一一”
“…不要再说这种愚蠢的话。”
声音和气息同时落下。
旁边会客厅的两个人偷偷抬头。
基安蒂:“我说,这是不是该算职场x骚扰啊?”科恩:“别的人可能会,但老大肯定不会,他的心是铁的。”而再旁边,柯南的眼睑稍垂。
不算吗?
会有人的心是铁的吗?
那家伙刚才分明一-瞳孔骤缩了一瞬间啊。都这么明显了,栗山稚香那个笨蛋怎么还呆呆地就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