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机。“居然是个穷鬼!”
冒险用了一次隐身皮的於咎心中愤愤,他没想到那个剑修储物戒里面没几件强大的法器,反倒放着不少烤肉、灵果等吃食。於咎撕开一条兔腿,吃得满嘴流油,虽说滋味不错,但这些东西在蚀渊能有什么用?!
储物戒虽然有禁制,但在连灵力都没有的蚀渊,禁制也早就被吞噬,再不起作用。
於咎只挑拣出来几个得用的法器和丹药,剩下的全是乱七八糟的废物,什么没用的花灯、花哨的衣服、失效的传音珠……怎么还有瓶坑坑洼洼的丹药?真搞不懂这剑修为什么连假药也要带在身上!他越翻越气,把那些莫名其妙的小玩意随手扔掉,报复性地带着弟兄们好好吃了一顿。
“吃上这么一顿,我死也满足了!"一个魔修双眼含泪,珍稀地嚼着嘴里的烤肉,“我都忘记多少年没吃过熟食了,鸣鸣鸣太好吃了!”“老大,要是那剑修找上门来怎么办?”
“这段时间我们不回洞窟,就待在这里,他初来乍到,不可能找的到我们现在的位置。”
拿到储物戒后,於咎担心被沈渡发现,早就带着心腹跑了,至于剩下的那些不知情的倒霉蛋,死在那剑修手里也无没什么所谓。“老大英明!嘿嘿,再给我吃一口吧”
“刺啦一一”
用来封闭洞口的兽皮被一剑劈开,一道模糊的身影提剑而立,昏暗中一双漆黑的眼睛冷冷逼视着他们,“还给我。”拿到对方储物戒的於咎不躲不避,微微眯起眼,打量着洞口处的人。这剑修浑身是伤,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左臂不正常的扭曲着,衣服上沾满粘液、尘土,比他们这些在蚀渊苟活多年的修士看起来还要狼狈。有所依仗的於咎咧开嘴,露出一口锋利黄牙,“新来的就是不懂规矩。”沈渡不再多言,抬起右手便是一剑横扫,虽无灵力,极强的力道却令洞口处的山壁迅速往内延伸出了裂痕。
震动带来的尘土落了洞内众人满头满脸,想起他斩杀双头蜈蚣的凌厉剑法,一群人缩了缩脖子,下意识看向於咎。老大不会真的敢对上这可怕的剑修吧?
注意到他们的眼神,於咎沉了脸,要是他躲避,日后还有什么脸统领这些手下?
他拿出一件从储物戒里翻到的法器,“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来拿!”既有法器在手,他还怕打不过这小小人修不成?“几个破烂也值得你这样搏命?”
看着力竭倒下的男人,於咎慢步上前,不仅没有直接结果沈渡的命,反而充满恶意地用法器碾碎了他的左臂,“被自己的东西打败的滋味如何?”流云剑早已飞出去,被躲藏在洞里的於咎手下趁机拿走,冰魄环也落入了於咎手里。
“虽然你也就穷的只有这么几个法器,但也得用,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於咎用冰魄环拍了拍沈渡的脸,“谁叫你倒霉来了蚀渊呢?这就是你的命,放心去吧!你的法器我会好好用的。”沈渡一声不吭,右脸被压在地面,左臂的剧痛已经麻木,他缓缓转过头,出现重影的眼睛死死锁住了於咎的脸。就在於咎用法器重重砸向他的头部时,沈渡赫然抬腰踢腿,将於咎重重踹了出去。
一柄金色小剑于他周身悬浮,竞渐渐凝聚成了实体,沈渡右手握剑,极强的爆发力竟瞬间将於咎挡在身前的法器劈成两半!“这怎么可能?!”
失去灵光的法器“当哪"掉在了地上,於咎将自己从储物戒翻出来的其他法器拿出来,慌张回击,但方才濒死的剑修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不顾身体被法器打的鲜血淋漓也要继续挥剑!
所有的法器都被一一斩落,於咎抓起手边的仅剩的冰魄环徒劳抵挡,见金色剑芒凌空刺来,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剑尖却停在了冰魄环之前。沈渡手腕一转,将其挑飞,拿在了手里。
最终被沈渡踩在脚下的时候,於咎还是想不明白,这人到底为什么要为了这么几个法器如此拼命,竟比先前和双头蜈蚣作战时还要悍不畏死!“″饶…饶命!”
於咎满嘴是血,惊恐地望着头顶那人重重挥下的剑锋。已是强弩之末的沈渡充血的眼睛有些浑浊,他用力甩了甩头,一剑刺入於咎耳边的地面,一字一句道:“还给我。”於咎的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抖着手把储物戒交了出去,含混不清道:“都、都在这里了!”
沈渡意识沉入储物戒中飞快寻找,没有,什么都没有,莲花灯和当年她炼制的聚灵丹都不见了。
也许他永远都不可能再见到师妹了,没想到竞连这一点念想都无法保留?沈渡用力攥紧储物戒,一剑斩断了於咎的左臂,“里面的东西在何处?”於咎痛苦地捂着断臂,却不敢不回答,“法、法器方才被您毁了,吃、吃的东西被我们吃了……”
就那么几件法器,还都用来对付沈渡了,他真没私藏啊!沈渡又是一剑刺入了他的左腿,“还有呢?”哪还有什么东西?
於咎被疼痛刺激的大脑倒是清醒了几分,很快想到被他丢掉的那些玩意儿,颤巍巍看向躲在后面的废物手下,“快!快把昨日我丢的东西找回来!但最终找回来的只有一个被魔兽踩扁了的莲花灯和缺了一角的丹药瓶。沈渡动作缓慢的把那瓶一阶聚灵丹收入怀中,又把变形的莲花灯小心翼翼捧在胸口,还好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