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还是同样的戏码。
“诸位不知,我们临安县虽然人不算太多,但田产一点也不少。乡保听起来甚好,可只便宜了我宋家。”
“五个村子也不少,但如果想让底下人服气,宋家又该如何去分?”
“头疼的很,此事还是算了。诸位再去秋谷城看看,或许有转机也说不定。”
几个老人再次失望而归,事后派人去了秋谷城,却连官老爷的面都见不上了。
不得已,他们回去后又商量了一番。
第三次去宋家的时候,来了足足十几二十人。
呼啦啦在宋家门前跪了一片,双手奉上素原县所有村庄的乡保头衔,只求宋家庄能出手相助。“县衙已空,如今的素原县无人做主。宋老爷便是我们素原县的天!”
偌大的箱子,塞满了各种田契地契,这就是“担保”。
仅凭嘴上说,无凭无据的,傻子都知道成不了事。
见此,宋启山这才出门将他们一一扶起,义正言辞道:“流匪肆虐,百姓民不聊生。素原县与临安县相邻,宋家岂能坐视不管。”
“诸位请起,我这便去找那些民兵教头,哪怕给他们跪下,也必求得民兵前往素原县平乱!”说罢,宋启山便出门。
素原县众人对着他作揖叩首,心里盼望到极点。
没多久,宋启山回来了,带着汤运良等人。
七百民兵,已经整装待发。
“幸不辱命,宋某今日当拨乱反正,还素原县一片晴空万里!”宋启山慷慨激昂的道。
素原县的人虽觉得损失巨大,但宋家庄愿意出手,他们哪还顾得上其他。
当即对宋启山三跪九叩,感激不尽。
眼看着一群人就这样浩浩荡荡朝素原县去了,各种夸赞宋家仁义,宋老爷厚道的话语此起彼伏。站在门口的黎秋烟,回头看向宋念云,面色古怪的问道:“念云,爹他一直都是这样吗?”宋念云问道:“哪样?”
“就是……”黎秋烟小心的斟酌了一下词语,却不知该怎么说,总觉得要用的词汇有点不妥。宋念云抬头看她,问道:“嫂子是想说,奸诈?心眼多?直说就是,又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