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问芸声音温柔:“是鲜肉月饼呀囡囡。”
囡囡两个字,她是用苏州话读出来的。
读得很标准,只是一听也知道对方下过功夫去学这两个字,其实外地人不容易准确咬字。
鲜肉月饼也是苏州的。
这里是苏州来的只有她,为什么这么做,已经很明显了。
她无来由的心里发暖,却克制着,不轻易表达出来。
陈问芸问她:“鲜肉月饼是这样做的吗,油酥里是猪油混低筋面粉?”
虞姮有点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也没做过。”
陈问芸和旁边的佣人阿姨都笑了。
“刚好今天学一下。”
“巧了,我们也没做过。”
过了会儿,虞姮洗了手,也一起学着包月饼。
她包得像建模建出来的一样,但是十几分钟就包了一个。
陈问芸一看,高情商赞扬道:“你还挺适合和水油皮油酥的。”
于是虞姮开始和面,切出来的每个剂子都一样大小,间距一致,油酥和水油皮均匀混合。
陈问芸笑着:“我就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特长。”
虞姮微赧,这样的评价其实她很少听到。
做完月饼是十一点半了,陈问芸叫她:“你给哥哥打个电话,叫他中午也回老宅吃饭。”
“我打吗?”虞姮想到昨晚,还是有点不敢和周尔襟说话。
“是啊,我们打,哥哥不会回来,会说工作还要忙搪塞我们,你打的话,哥哥就会马上回来啊。”虞姮不知真假:“这样啊。”
她拿出手机,点开周尔襟的头像,点击拨打电话。
嘟嘟的电话声让她有些紧张。
不过很快,周尔襟就接了起来:“怎么了?”
低沉声音传过来那一刻,她复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