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地点，时间。”
老掌柜如梦初醒，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颤抖着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双手奉上：“大…大人…今夜子时…城北…废弃的…炼钢厂…”
鹰扬接过纸条，精神力一扫，内容便已印入脑海。
他不再停留，转身离去，身影再次融入古都的黑暗。
老掌柜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浑身被冷汗湿透，过了许久才勉强爬起身，再次启动了紧急通讯……
子时。
城北废弃炼钢厂。
这里早已荒废多年。
巨大的厂房如同钢铁巨兽的骨架，在月光下投下扭曲狰狞的阴影。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机油和陈年灰尘的混合气味，死寂中透着一股令人不安的阴森。
鹰扬准时出现在厂区最大的主车间入口。
他依旧保持着易容后的样貌，负手而立，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
强大的精神力早已如同无形的蛛网般蔓延开来，感知着周围的每一寸空间。
只在里面感知到一道人影，看体型还是男性。
更明显，撒郎本人并未直接现身。
走进厂房，片刻之后。
阴影中，一个身材高瘦、穿着黑色斗篷、面容隐藏在兜帽下的身影缓缓走出。
他并非撒郎，而是一名气息只有初阶的灰衣教士，眼神麻木而冰冷。
“法师阁下。”灰衣教士的声音干涩沙哑，不带任何感情：“主教大人让我向您问好。为表诚意，她希望先了解，您所言的‘重大利益交易’，具体指向何事？”
这是进一步地试探，既想获取信息，又避免了直接暴露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