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赞动,三五成群好不热闹,兽人们脸上泛着红晕,围绕着中央升起的篝火开始祭祀,全是对着来年的美好祈愿。
忽然画面一转。
星隅脸上醉意也逐渐爬上痛苦的神情,宛若坠入雪地般的刺骨寒凌,顺着他脊背爬上心房。他看见大帐内,兽母浑身是血,身上遍布着数不清的伤口,心脏被残忍的挖出,了无生息的躺在地上。他扑上前去,刚刚触碰到,忽然后颈一痛。
再度醒来后,他被人五花大绑在柱子上,周边的兽人们目光变得厌恶憎恨,冲着他咆哮,宛若他是十恶不赦的罪犯般。
他阿父则是一下子苍老了三十岁,慈爱的目光变得森冷恐怖。
族人们对着他抛向石头,骨头,棍子。
歇斯底里:“杀了他,他就是一个畜生,身上流淌着被诅咒恶兽卑贱血脉的畜生,丧心病狂杀了我们那么多族人,一定要把他祭天。”
雌性的喊声尖锐刺耳,几乎快要刺破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