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薄纱下的眉眼,忍不住感叹:
“宋王爷真是疼浅浅,以前谁能想到,浅浅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
苏浅浅听了,不高兴了,嘴上不饶人:
“以前是以前,现在我是靠自己过好的,王爷还是沾了我的光,能吃上口好卤味。”
宋宴迟闻言,故意捂着左臂的伤口,眉头轻蹙:
“夫人这话可不对,我上午为了护你,伤口还在疼呢,怎么就成沾光了?”
他这苦情戏演得逼真,连眼尾都泛着点红。
夜影正好从外面进来,见状赶紧配合:
“尊上,您上午缝合伤口时都没哼一声,现在为了夫人的一句玩笑,倒疼起来了?”
“夜影你多什么嘴!”宋宴迟瞪了他一眼,眼底却藏着笑意。
苏浅浅看他这模样,又气又笑,伸手掀开他的袖子查看伤口:“别装了,伤口都结痂了。”
嘴上硬帮帮的,还是从袖口(空间)里拿出新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上面。
【这疯批,越来越会装可怜了,不过……好像有点可爱。
周婶子看两人腻歪的样子,笑着起身:
“我不打扰你们了,浅浅要是想吃豆腐,随时去我家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