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随后,就见时槿手作喇叭状,深吸一口气,声音嘹亮:“来人啊,有人耍流氓啊!!”
“流氓?流氓在哪?南絮你没事吧?”
别墅内各层楼的房间纷纷开启,人声吓得萧烬泽不敢再叫唤一句。
他逃命似的离开了时槿的门前。
时槿拍了拍手,像是在拍掉什么恶心的东西。
大功告成的她,直接把门关上,重新拿起了手机。
这回,她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打一把王者了。
时槿的手刚放在“开始游戏’这四个字上,就听见她的房门再次被敲响。
屡次被打扰的时槿心情沉闷,她打开房门,刚准备再给萧烬泽一拳,却在看到来人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此时站在她面前的,不是萧烬泽那头蠢猪,而是一位男菩萨。
只见纪宴礼仅在腰间系着一条松松垮垮的浴巾,裸露在外的上半身紧实流畅,爷爷的爱人透着淡粉色,薄肌勾人。
他的发丝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淌着水,水珠顺着他的下颚线不断滴落,有些没入浴巾遮掩的地方,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这活脱脱的美男出浴图。
时槿的呼吸不由得一滞。
上辈子杀人放火,这辈子大饱眼福。
“时老师。”男人清润的嗓音从她的头顶响起,眼尾染上绯色。
时槿看到这幕,脑中的一根线猛地断裂开来。
操!真是勾人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