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害死了,还得背个坏名声,定然死不瞑目!求大伙儿别笑话我不懂规矩,我——实在是没活路了啊!”
这番话一出,巷口顿时炸开了锅,围观的人越聚越多,指指点点议论不停。
秦芷宁抹了把眼泪,声音越发凄惶,“我五岁那年,娘亲刚咽气,大门上的白幡还没撤呢,秦县丞和安姨娘就把我抱上了马车。
他们哄我说,‘阿宁去祖籍替爹爹尽孝,爹爹忙完就去接你。’可马车一进祖籍秦家村,大伯母就抢走了我娘留给我的玉镯,把我塞进柴房当奴婢使唤。”
“我一个五岁的娃娃,瘦瘦小小的身子,干着十几岁人的活计,从五岁到十四岁,就没吃饱过一顿饭。
十一岁那年,他们把我叫回府,我才知道秦县丞和安姨娘早就做主,退了我娘在世时给我订下的何家三郎的婚事。
没过多久,就听说何家三郎定亲的,是安姨娘生的庶女秦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