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女儿听说女子腰腹最是要紧,若是一一若是因此落了病根,那何家的婚事……”
这话像是淬了毒的针,精准扎进秦友明最敏感的神经。
他脸色果然更沉,看向秦芷宁背影的目光多了几分阴鸷一一这孽障下手竟如此不知轻重!
安姨娘见火候到了,忙不迭跪在雪地里磕头,声音凄切却字字清晰,“老爷息怒。
阿玉年纪小不懂事,方才也是被妹妹气糊涂了才口不择言。您千万别怪她,更别因此迁怒何家的婚事啊!”
她重重磕在冻硬的青石板上,额头瞬间红了一片,“都是妾身没教好女儿,才让她冲撞了妹妹,惹老爷烦心。
求老爷看在阿玉马上要出嫁的份上,别跟她计较……妾身,妾身万分感恩了。”
这番话看似自请责罚,实则句句都在提醒秦友明,秦芷玉的身体关乎何家婚事,秦芷宁的闹事正在毁掉他的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