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挑拨?”秦芷宁突然俯身揪住他的衣襟,“那你告诉我,去年冬天我在祖籍染了风寒,是谁扣下父亲给的救命钱?
是谁在父亲面前说我“命贱福薄不必费心’?又是谁来祖籍祭祖,在我被堂兄推操时,站在廊下笑着说“妹妹皮实耐摔’?”
她声音冷得像冰,“是你那「善良’的姐姐秦芷玉啊。是你这“亲哥’,眼睁睁看着我差点死在异乡,而无动于衷,甚至幸灾乐祸。
如今你倒来跟我谈兄妹情分?秦承轩,你配吗?
你觉得你所做所为,还配得上称呼一声哥哥?
你可别侮辱了兄长两个字了,真是恶心人。”
秦承轩被问得哑口无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那些陈年旧事被赤裸裸揭开,他才惊觉自己这些年对这个妹妹,竟真的刻薄至此。
“我……”他张了张嘴想辩解几句,却被秦芷宁猛地甩开,“脑袋上顶着个夜壶,你就是个窝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