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种人:只能比其更不要脸,才能将对方的脸给撕下来。
“嗯,参与完童年和青春时期,现在进一步到参与彼此身体了。”钱铼恶劣的盯着邹咏美,嘿笑了一声,故意提高了两分音量:“小美姐,凌征言在你身上动的时候,是不是喜欢一边咬着你的耳垂,一边说美美宝贝你真带劲?”
静——
四周霎间死静!
随之响起的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再看邹咏美,这次脸色是真的变白了,近乎无血色。
“钱,钱铼,你,你……”
你怎么知道这些细节的?
钱铼内心嗤笑:哈,当然是看书知道的!
见场面似有向不对劲方向发展,邹老爷子凶猛的瞪向钱铼:“一个未婚的女孩子,说话竟这般不知廉耻,简直是丢人现眼。”
“做的人不丢人,说的人却丢人?”
钱铼把眼睛往邹老爷子的身上斜了一眼,继续说:“敢做不敢当,还真是邹家一贯的家风啊。”
邹老爷子被她的这副阴阳怪气的态度给激的怒从心中烧。
恶狠狠地说:“逆女!你再敢顶一句嘴,老子立马让人将你毒哑!”
话音刚落,钱铼就不给面子的重哼了一声。
一时气急了,邹老爷子习惯性的抡起手中的新拐杖又要往钱铼身上敲。
却在对上钱铼脸上的笑意,心中不由打了个突,讪讪的将手收了回来,沉着脸说:“你和小美身上都流着邹家的血,性格和教养却相差这么多……”
钱铼则说:“不是同一个妈生的,当然有差距了。”
虽然是笑着说的,但那眼神里,却俨然透着一股杀气。
见钱铼发疯当众羞辱邹咏美,凌征言也是怒不可遏:“钱铼,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这样不可理喻,我是绝对不会跟你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