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与白被容昭礼的胳膊勒得闷哼一声,但还是软软的趴在他怀里,纤细手指搭在容昭礼的脑后,轻轻的抚摸着,试图按下容昭礼即将控制不住的极端偏执。
容昭礼在她的动作下,情绪渐渐安抚下来,如果他是只猫,此时一定会因为戚与白的动作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被自己喜爱的主人抚摸轻哄着,这对任何一只贪念主人的宠物来说,都是令他们十分喜悦的事情。
“昭礼,听话。”
容昭礼侧脸吻着她耳尖,却说:“姐姐,你也要乖,要听话。”
戚与白下巴搁在他的颈肩,听到容昭礼的话,瞳孔颤了颤。
听什么话?戚与白很明白,无非就是容昭礼对她重复三年之久的控制欲。
不要和别人说话,不要看别人,要一直在他身边,只能将注意力给他,无论是身心还是什么,都要属于他。
戚与白转头看向窗外,车子已经停在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