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床,王熙凤使出浑身解数软磨硬泡,也没从贾琏口里套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折腾了半晌,王熙凤真真是感觉身边的男人变了。
王熙凤香汗淋漓,躺在贾琏怀里一动也不想动。
任由贾琏的手在自己肚兜下摆弄。
“到底是什么横财!说嘛”王熙凤翻身压在贾琏身上,心里跟猫抓一样,不问清楚就睡不着。
“想知道也可以,你得答应我件事!”
“什么事,你说!”
“你拿着下人们的月例银子放印子钱,这种事以后不准再做了!”
王熙凤身子一僵,瞳孔微缩:“你听谁乱嚼舌根!”
“就知道你不会承认,以前我就不追究了,以后你给我断了这个念想!”
“你二叔已经离京了,所谓人走茶凉,以前别人看在你二叔的面子上,或许没人和你计较,就算有,说不定也被人压了下来。”
“但以后就不一定了,如果东窗事发,你可别怪我不念咱们夫妻一场的情分!”
“好你个贾琏!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念夫妻情分!”王熙凤说翻脸就翻脸,坐在贾琏身上叉着腰,一副火冒三丈的模样。
发飙的同时,也相当于变相的承认了她确实在放印子钱。
平儿就住在两人隔壁,一听这声音,连忙披上中衣起身。
刚刚听床听得她都快麻了,怎么转瞬间就翻脸了。
一掀帘子,就看见奶奶挂着条猩红的肚兜坐在二爷身上,一副跳脚模样。
“又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平儿连忙就要上前劝慰。
“你问他!”王熙凤气的指着贾琏怒道。
谁知话还没说完,贾琏以腰为轴,轻轻一抖,就把王熙凤从身上抖了下来。
“啊!”王熙凤惊叫一声,只感觉刚刚贾琏的腰象一个圆球,自己不知怎的就失去了重心。
平儿连忙上前扶了一把王熙凤。
“二爷!你这是干什么啊!”平儿护主心切,生怕贾琏会跟王熙凤动手。
王熙凤再要强,也只是个女人,真要和二爷打起来,吃亏的肯定是她,更何况老祖宗还偏袒二爷。
贾琏穿上中衣,不顾目定口呆的王熙凤,就准备去偏房睡。
“你去哪!”王熙凤连忙喝道。
贾琏在门口停下,扭头看了一眼主仆二人:“凤姐儿,我的话,你如果听得进去,那你我就还是夫妻。”
“如果听不进去,咱好聚好散,趁早和离!”
话一说罢,贾琏就消失在了门口。
王熙凤又气又怒,平儿惊讶地问道:“这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平儿,你把旺儿媳妇给我找来!”王熙凤脸罩寒霜,平儿也不敢再多问。
当即就把旺儿媳妇从床上喊了起来。
旺儿媳妇半夜被王熙凤叫来,心中惴惴,一进门就跪了下来。
“二奶奶。”
平儿替王熙凤披了一件外衣,扶着王熙凤站在门下。
“旺儿媳妇,二爷怎么会知道我放印子钱的事!是不是你嚼的舌根!”
平儿一惊,看了一眼王熙凤,心中也自起疑,看来二爷刚刚是为了印子钱的事和二奶奶闹了。
旺儿媳妇大惊失色,吓得连忙否认:“冤枉啊,二奶奶!你就是借奴婢一万个胆子,奴婢也不敢议论二奶奶的事。”
见旺儿媳妇神色不似作假,王熙凤又道:“真的?难道是旺儿!”
这事,王熙凤自始至终都没怀疑过平儿。
旺儿媳妇拼命磕头,一再赌咒发誓,这事她们夫妻二人从来没和别人提起过。
王熙凤这才放了旺儿媳妇回去。
“这就奇怪了,不是旺儿媳妇说的,那会是谁。”
见王熙凤看向自己。
平儿无比委屈:“奶奶,你该不会怀疑我吧!”
王熙凤哀叹口气:“我不是怀疑你,可知道的就这么几个人。”
“奶奶,会不会外面的人口风不紧或者闹出了事端,传到了二爷耳朵里。”
“嘶!”王熙凤吸了口气。
“这倒是有可能!难怪他和我发那么大脾气,平儿,刚刚你家二爷让我从此断了印子钱的念想,否则出了事,就要和我哼!”
“他说的轻松,有本事他别让我一个妇道人家,整日里为银子发愁!”
平儿一听,连忙劝道:“奶奶,二爷说的也没错,这种事到底是偏门,不然我们还是收手吧,我看二爷刚刚的神情不象是开玩笑。”
“我还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