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季礼没说话,扫了一眼安安的方向。
“跟你说话呢。”
周季礼收回视线,“说什么?”
“别装,妙彤对你什么心思你比谁都清楚,许家可一直在等你跟秦晴离婚给个交代,所以你到底怎么想的?牧声不是说秦晴已经松口同意跟你离婚了么?”
“那又如何?”
几人闻言都是一愣,面面相觑后才看向他。
“什么意思啊?你该不会是不想跟秦晴离婚了吧?”
周季礼扫了几人一眼,“凭什么她说结就结,她说离就离?她以为她是谁?”
几人一听这话才松了一口气。
“那你也不用用自己的终身幸福置气吧?要我说你还是抓紧跟秦晴离了,想报复她那办法不有的是?”
“就是,大不了等你们离,我替你收拾她。”
周季礼端起酒杯晃了一下,眸光淡漠深不见底。
“我的事用不着你们费心。”说完端着酒杯就走了。
乔牧声挠了挠脑门,“不是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林修诚盯着周季礼的背影忽然说了一句。
“你们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不好,但总归是个狠人。”
不狠也不可能走到这个位置。
“算计过他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那还能是什么下场?肯定都”乔牧声的话戛然而止,扭头看向林修诚。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
林修诚意味深长的扬起薄唇,似笑非笑道。
“你看,咱们都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当初秦晴这么算计他,又是利用又是下药的,你看他把秦晴怎么了?”
沈从猛地扭头看向林修诚。
“这有些时候咱们得通过现象看本质才行。”
“你能不能别装逼,有话直说行不行?”乔牧声一脸鄙视不屑道。
“秦晴把他咬那样我也没见他动秦晴一根手指头,要是别人恐怕现在坟头草都长出来了吧?”
说完林修诚转身就走了。
留下乔牧声和沈从两人大眼瞪小眼。
“他啥意思啊?总不会是觉得阿礼是在乎秦晴的吧?”
沈从抿唇不语,视线去看向了被簇拥着的许妙彤。
“这怎么可能,阿礼这么多年一直没动秦晴不是因为老太太一直护着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