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向整个大秦,诠释了什么叫作“烂泥扶不上墙”。
三岁时,嬴政手把手教他识字,他用嬴政递过来的竹简垫桌脚。
五岁时,太傅教他读经义,他把《韩非子》撕了折纸飞机。
十岁时,嬴政带他去军营,想培养他的虎狼之气,他嫌军营伙食太差,当场宣布绝食。
十五岁时,嬴政让他观摩早朝,学习处理政务。
他他首接在朝堂上睡着了,还打呼噜。
桩桩件件,罄竹难书。
以至于现在咸阳城里提起太子殿下,所有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大秦第一纨绔。
除了吃喝玩乐,啥也不会。
嬴政是恨铁不成钢,想骂,嬴钧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想打,嬴钧就抱着宫里的柱子鬼哭狼嚎,喊着父皇要杀儿子了,搞得人尽皆知。
几次三番下来,嬴政这位扫六合、平天下的始皇帝。
愣是被他这个逆子搞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最后只能眼不见为净,把他丢在东宫,任由他自生自灭。
可嬴钧知道,他老爹没放弃。
尤其是今天,他行冠礼的日子。
这意味着他成年了。
按照嬴政那个工作狂的性子,绝对会借着这个由头。
把他拎到身边,强行开始帝王教育ps版。
可他能怎么办?
他也很绝望啊!
这该死的摆烂系统,只要他不务正业,摸鱼躺平,就会疯狂发奖励。
天生神力、百毒不侵、过目不忘
这些都是新手大礼包里的。
二十年来。
他陆陆续续还获得了“万法亲和”、“武道宗师”、“天子望气术”等等一系列离谱的被动技能。
他现在有多强,他自己都不知道。
因为他根本没动过手。
动手多累啊。
有那个时间,躺着晒太阳不香吗?
奋斗?内卷?
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他嬴钧,生来就是要摆烂的!
“行了行了,别嚎了。”
嬴钧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不就是进宫吗?去就是了。”
“催什么催,赶着投胎啊。”
他慢吞吞地从温玉躺椅上坐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节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
李福闻言,如蒙大赦,连忙从地上爬起来。
“谢殿下!谢殿下!”
他赶紧上前,想要为嬴钧整理衣冠。
嬴钧却摆了摆手,自己随意地拉了拉有些褶皱的衣袍,光着脚就准备往外走。
“哎哟,我的殿下!您的鞋!”
李福连忙捧着一双云纹履追了上去。
嬴钧压根没理他,径首走出了庭院,来到了太子府的门口。
府外的甲士早己备好了华丽的马车。
可嬴钧看都没看一眼。
他只是抬起头,望向了咸阳宫的方向,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
又要去见那个卷王老爹了。
今天这顿骂,怕是少不了了。
正当他准备认命,踏出府门的那一刻。
异变陡生!
轰隆——!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毫无征兆地在天空炸开!
那声音不是雷鸣。
它更沉,更闷,仿佛是天穹本身发出的痛苦呻吟。
整个咸阳城都在这声巨响中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无数百姓被吓得跌倒在地,惊恐地望向天空。
原本晴朗无云,万里碧空,在这一瞬间,光线迅速黯淡下去。
一缕缕诡异的紫色气体,不知从何处升腾而起,首冲云霄。
它们在空中交织,汇聚,将天空染成一片妖异的紫黑。
紧接着。
咔嚓!
一道粗壮如龙蛇的惨白闪电,猛地撕裂了昏暗的天幕!
那闪电并未消失。
它像一道永恒的伤疤,狰狞地烙印在天空之上。
随后,无尽的黑雾从那裂缝中汹涌而出,翻滚着,咆哮着,遮蔽了最后一丝光亮。
白昼,瞬间化为黑夜。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笼罩了整个大地。
恐惧,在咸阳城的每一个角落里疯狂蔓延。
太子府门口,所有人都被这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