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忍住了。
阮四月坐在床上,看了一眼窗帘处,主持人走过去,把窗帘处没有关紧的一侧缝隙处,拉得严实了一些。
接下来按设计的流程录制了采访,宋玉树用打字的方式,写出他自己的不幸经历,
同时,也写出来自己对阮四月爱的坚贞。
其间有几次主持人坚持不住想流泪,但还是依赖着专业性忍住了。
阮四月时时害怕会不会被宋家人来打断,所幸竟然没有,
看来,节目组的的关系到底是可靠。
阮四月冷静下来,一直悬着一颗心,直到顺利录制完毕,阮四月的一颗心依然没有彻底放下来,
毕竟记者暗访被当事人殴打,抢夺摔坏相机,销毁资料的新闻可是屡见不鲜的。
录制结束,节目组一行人准备离开,依然由科室主室亲自送下楼,
阮四月走到最后,宋玉树到门口来送他们,他想拉着她的手不放,
但是,他看到了父亲派来的保镖已经在走过来了。
他忍住了,只能目送着一行人离开。
阮四月提着一颗心,跟着节目组坐上了车,车顺利驶出了医院,车上的几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真的担心死我了,还好还好,虚惊一场。”
一个很年轻的像实习生模样的男孩子说,他就是负责在外面冒充病人家属,
实际负责把风的。
主持人是经过大风浪的,不在乎地笑着,
“瞧你那出息,这算什么,当年我在一个工厂卧底调查排污那才叫一个惊险,
摄像机都被抢了毁了,我和摄像一起都被打了。
后来,我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差点毁容呢,摄像更严重,住了足足一个月,骨折休息了小半年才真正恢复好。
从那以后,他就有了心理阴影,放弃了这么稳定的工作,去下海做生意了。
也幸好,我得到老天爷眷顾,否则,我说不定也和他一样。”
阮四月对眼前的这记者主持人肃然起敬。
想到宋玉树能否得救,就看这次新闻曝光的效果了,阮四月对他们千恩万谢。
摄像说,
“你也不用谢我们,这样的新闻,本来,就是我们需要报道的。这年头,还有这样令人咋舌的操作,实在令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