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在本地没有熟人呢。”
阮四月虽然 还没有和宋玉树解除 误会,但是,听到他受一夜的罪,
心里还是一揪一揪的痛。
她走出病房,去问了一下,宋玉树拍片的地方,准备去迎接一下他,
刚刚准备下楼,宋玉树从电梯里出来了。
他一个人走路缓慢,神情憔悴 。
阮四月飞奔过去,扶起他,他的脸上露出意外的惊喜,
“四月,你怎么来:?”
阮四月没有应,扶着他走回病房,又去和护士说他回来了,护士过来给他扎上了液体。
看着那输液单那一长串的药名,阮四月明白,宋玉树这次感冒来势凶猛。
阮四月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烧退了吗?”
“退了,好多了。”
阮四月摸着那额头还是发烫 ,
果然,一会护士又过来给加一支退烧的针剂。
阮四月坐在一边,却也没有多说话。
此情此景,去问别的也不是合适的时候,
宋玉树显然体力精神都不支。
“四月”
宋玉树想说什么,阮四月说,
“别说话了,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吧,多睡觉,才能好得快。”
宋玉树便闭上双眼。
烧退了许多,他这一觉睡得 很香。
有阮四月在身边照看着他,他踏实地入睡了。
阮青梅打电话,听说阮四月在医院里照料 宋玉树,不禁笑道 ,
“这个宋玉树,我看这就是他的计谋。
故意把自己淋病,让你内疚。”
“我内疚啥,他怎么样都是活该。”
阮青梅轻笑,
“你就嘴硬吧。”
宋玉树一觉睡到晚上,醒来的时候,看到液体也已经拔了,只有阮四月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盯着他看。
“药都输完了。我睡了这么久。”
阮四月打开旁边的保温饭桶,装了一碗排骨鸡粥。
“起来吃点东西吧。
是青梅送过来的。”
宋玉树脸上露出笑容,
他就知道,阮四月是爱他的,
他还没有解释误会,阮四月都能来照顾 他,
他心里更有信心让阮四月明白他的不得已了。
他接过粥,这才觉得真的饿了,
一连吃了两碗。
“你替我谢谢青梅,煮的粥真好吃。”
阮四月看他吃的香,护士说烧也退了,也没有怎么理他,
看他吃完了,就收拾了一下,
“护士说你已经退烧了,明天不反复的话就可以带几天药出院了。
既然你没有什么事,我也就走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