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迷糊中，不忘问出这句话。
“小东西，你敢说，你不爱我吗？”
林东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声音，低沉，沙哑。
仿佛久已干涸的田野迎来甘露，想说拒绝是那么地不容易。
他穿着浴袍，头发还是微湿的，
他把阮四月揽在怀里的时候，浴袍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
他强健的胸肌一览无余地展开。
而阮四月刚刚吹干头发，头发上散发着淡淡的洗头水的味。
他的唇在她的耳边，发丝间游移，
当两张唇终于交接在一起，这世界仿佛消失了一般。
林东抱着她走向卧室，这一次，他没有犹豫，
她已经离婚了，一切都合乎规矩道德。
他爱了她这么久，等了她这么久。
他，决定不再等待。
床是新换洗的，
林东几乎每天都会换洗，他好像每天都在等待这一刻的到来。
阮四月没有拒绝，热切地搂着他的脖子，恨不得与他化为一体。
这一次，当林东以为一切都水到渠成的时刻，阮四月在紧要关头，突然轻轻“啊”了一声。
这一声轻轻的“啊”，还是让林东刹车了，
那声“啊”并不是拒绝，
而是似乎有意外情况的发生。
林东控制着身体的颤抖，
“怎么了？”
阮四月直直看着林东的脸，看着他的眼睛，
“对不起，我。”
“怎么了，”
“我，好像，姨妈来了。”
阮四月的的情绪一下变得平静，理智，
还有点沮丧，又觉得有点对不住林东的抱歉。
林东似乎有点不相信，他沙哑着嗓子，隐忍的声音说，
“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
“是真的。”姨妈的到来，瞬间打破了阮四月的全部激情。
林东愣了一下，缓缓地长出了好几口气，
他轻轻地阮四月的唇上吻了一下，
“我给你买卫生巾去。”
“我家里有，我上去。”
阮四月说着就要起身，准备推开上面的他。
却被林东的脑袋又压住了，
“不许你起来。
我去给你买，你现在要是上去了，你今晚肯定就不下来了。”
林东，穿上衣服，又俯下身来，在阮四月脸上亲了一下，
“等我。
今天晚上，你多陪我一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