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
“走,去藏宝库!今晚的乐子才刚开始呢!”
吹上御苑的藏宝库比正金银行还夸张,黄金堆成小山,古董塞满仓库,甚至还有几顶镶满宝石的王冠。
“这特么是国库吧?”
胡力咂舌。
艾丽丝指着一尊翡翠佛像。
“这是慈禧太后的陪葬品!1900年八国联军抢的!”
“收!全收!”
胡力大手一挥,藏宝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清空。
“这玩意拿回去当痰盂都嫌晦气,可是扔在这又太便宜鬼子了。”
看着大黄的纯金马桶,胡力眉头紧蹙陷入了两难,愁眉苦脸起来。
艾丽丝翻了个白眼。
“你连马桶都拿?”
胡力理首气壮道。
“怎么说都是金子做的,不拿还不便宜鬼子了?拿了我们那么多好东西,这个就纯当是利息了。”
给自己找了借口,胡力还是决定带走,就算扔了也不能便宜鬼子。
临走前,胡力在空荡荡的藏宝库墙上用倭语喷了一行大字。
「深刻体会痛苦吧,上帝与你同在,窝米豆腐。」
随后两人原路返回,路过之前的寝室时,看到寝室里灯火通明,隐约还能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应该是兽医。
“鄙下!您要振作啊!干巴爹!”
“桥豆麻袋,让我缓缓"
听着屋里俩人的对话,胡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不行缓缓哈哈哈”
“哎呀"
艾丽丝没好气的推了胡力一下。
”你还说风凉话,还不是你的杰作。“
胡力耸了耸肩。
”就算我不出手,那家伙就行了?我都给他计时了,从开始到快要结尾,一分钟都不到好吧,要不是我手快,爆竹都来不及放。“
”你还计时?”
艾丽丝惊讶的看着胡力。
“嘿嘿习惯而己。”
说着,胡力还对艾丽丝挑了挑眉。
“赶紧走。“
艾丽丝没好气的又推了下胡力。
翻出皇居时,整个东京己经乱成一锅粥。警笛声、叫喊声此起彼伏,皇宫侍卫像无头苍蝇一样西处乱窜。
胡力和艾丽丝相视一笑,悄然消失在夜色中。
次日清晨, 东京皇居御医室。
"鄙下请再试一次"
首席兽医田中医师额头渗出冷汗,颤抖着举起注射器。
面前的愚人裹着锦缎睡衣,脸色铁青地坐在特制诊疗椅上。
"八嘎!"
愚人突然暴怒,一把打翻诊疗盘。
"这己经是第七次了!你们这群废物!"
金属器械叮叮当当散落一地,跪在地上的十二名兽医身体跟着发抖。
田中医师匍匐着爬上前。
"鄙下,可能是昨夜受惊导致的暂时功能障碍老臣建议"
"闭嘴!"
愚人抓起鎏金痰盂砸过去。
"今日之事若传出去,你们统统切腹!"
另一边,内阁紧急会议室里,近卫文麿首相盯着桌上三份报告,眼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
第一份是正金银行金库离奇失窃的报告,第二份是皇宫藏宝库遭洗劫的现场照片,第三份近卫文麿悄悄把印着"鄙下隆体违和"的密奏塞进袖口。
"诸君。"
近卫文麿敲了敲桌子。
"即日起实施特别戒严令,所有报纸必须经过双重审查!"
这时,东条英机突然拍案而起。
"究竟是谁干的?!金库大门重二十吨,居然连门框都不见了!"
及川古志郎阴沉着脸。
"更诡异的是黄宫失窃案,鄙下寝室里发现爆竹残骸,但侍卫都说没看见入侵者"
会议室突然死寂,所有人都想起今早接到的那个荒诞指令,全东京药店的"壮y药"被秘密征收。
另一边,东京街头。
"号外!号外!"
报童挥舞着被审查过的《朝日新闻》,头版标题是《帝都昨夜突发连环盗窃案》,内文却只字未提皇室。
街角电线杆上贴着崭新的告示。
"严禁讨论皇室相关谣言,违者以不敬罪论处"。
居酒屋里,几个工人模样的男子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皇宫闹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