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曹昂说的无从辩驳,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当作骄傲的儿子,竟然压力这么大,
“父亲!”
曹操不语,打开了话匣子的曹昂可憋不住了,
“孩儿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平,做不到像父亲一样,什么事只要上手,基本上很快就能掌握规律,水磨工夫一到,更是感觉手到擒来,但我不行,我那磨挂了个千斤的秤砣,我得往死里用功,才能让外人看上去和父亲一样!”
“我累啊!”
“那刘禅现在监国,每天都要忙到太阳下山才能回家,要是你儿子我坐在那儿,估计天亮鸡叫我都不一定能把前一天的政务处理完,”
“父亲,你也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你”
曹操伸手指了指曹昂,最后又无奈的放了下去,
辛苦了这么多年,总不至于还不让人家说两句埋怨的话,
“昂儿,是父亲对不住你,你告诉我,你的夙愿是什么,父亲会想办法帮你完成!”
“我想出家!”
“来人!”
“给我把沾了水的皮鞭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