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他用冻得僵硬的手指着远方那片红,问同样来到洞口的法慧:
“我以前在这洞里常见到这样的红,但是风雪太大了,我看不清楚,那是不是火烧云”
“是火烧云,西海镇的海上每每落日之时,只要风雪不太大,都能见到绝美之景。”
癞子头眯着眼睛盯着远处的火烧云看了一会儿,慢慢把自己的手插进袖子里,嘴上道:
“真好啊,真好……就是这雪山天悲之力似乎还在蔓延,虽然极慢,可如今也到了避风谷那儿,再过些年头,这里估计也住不得人了,慢慢慢慢也就蔓延去了西海镇,到那个时候,西海镇的镇民又该何去何从”
法慧也不知该怎么回答癞子头这个问题,想了想回道:
“那该是几十年后的事情了,那个时候的陈国应该会变得更好,这些镇民便不必与西海镇的苦寒整日纠葛。”
癞子头靠着冰窟的墙壁,他不是陈国人,没问陈国的事。
“西海镇很好,就是有一点不好。”
“哪点不好”
“我身上的病不好。”